了？”

我說：“唐經理說的，你都不告訴我，為什麼？”

沈令戈說：“只是不想讓你有負擔。希望你沒有遺憾、開開心心地離開公司，好好地收個尾。”

我大約猜到了，心裡甜蜜：“沈先生你怎麼這麼好啊？”

沈令戈說：“要不要報答我？”

我愣了一下：“怎麼報答？”

他沒有回答。

我卻明白了。我感覺到身體裡的酒精在慢慢發揮作用，醉意蒸騰，燻得臉紅頭暈，四肢發軟，心臟砰砰跳，耳朵裡充斥著混雜熱意的鼓譟，連身下也微微有了些反應。

我瞟了眼四周，沒有人在注意我，便小聲說道：“那等我回家？”

沈令戈說：“所以什麼時候結束？”

我有些苦惱：大家沒說。明天不上班，可能會到很晚，不過我應該可以先走的。

沈令戈說：“準備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我答應道：“好。”

沈令戈最後說：“早點回來。”

他最後一句話一直若有似無地縈繞在我的耳邊，我不由有些坐不住，想立馬站起來直接回去，和沈令戈一整晚都在床上zuo愛——因為他生病加上我這星期忙著離職，便一直沒有做。時不時有些想了，總是壓抑著。方才他一撩撥，彷彿身體裡的點點星火忽地以摧枯拉朽之勢席捲全身，連腦子也不甚清醒起來。我只好窩在沙發裡小口小口地喝冰果汁，安靜地讓眼睛和耳朵遭受已經完全興奮的同事們的鬼哭狼嚎，免得自己不小心露出尷尬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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