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拍照發群……”

越細數，越令人膽戰心寒。

再看方婷，只覺是在直視鬩鬼，不由瑟瑟發抖。

方婷冷笑：“不是我做的。”她轉身，伸手指著學，一個個指過去：“傳謠言的人是她，她跟李若是好友，我隨便挑撥兩句話，她就在論壇、校群、班群裡造謠。”

“毆打人的是他，他喜歡李若，但是被拒絕。我嘲諷了他兩句，結果他不敢對我做什，反而把氣撒在李若身上。”

方婷聲音尖銳，手指從女生指到男生，又從男生指向另外一對男女朋友：“她喂迷藥、他拍照發群，他乾的啊！不管是收買水軍、還是欺負李若，我從來沒有親手做過什，只不過是隨說兩句——難道說話也有錯？”

“說話有錯嗎？法律規定不罵人、不私底發表對某個人的討厭？別人解讀過度關我什事？”方婷嗤笑：“法律判不了我，我沒犯法。”

直播將這一幕忠實的記錄來，彈幕從滿是問號的【李若是誰？】到【靠！】。

【我知道李若是誰，她就是前段時間在太洋百貨墜亡的高中生。】

【被我罵她校園霸凌，活該去死的……李某？】

【對。】

【所以李某不是霸凌者，而是被霸凌者，去世後還被帶節奏、被網路霸凌？】

【對。】

彈幕瞬間凝滯，空白了幾分鐘，直到第一個網友發來彈幕：【對不起。】

接來就是成千上百的【李若，對不起。】刷屏，等他聽到方婷脫而的話，立即憤怒到無法控制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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