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照顧不好嗎？

難道徐年是被虐狂？

嘀——

此時油脂成分正好被分析來, 宋卿的注意力立刻轉移, 專注地盯著油脂並寫最後一個甲基，順利推導正確的分子式。

這是人體油脂？！

不對，不一樣。

宋卿搖頭, 覺得析來的油脂有點熟悉，他倒一點油脂並製造成簡易的燈盞，接著點燃觀察。

燃燒、無煙且味微甜，燃點低。火光如豆，明亮度觀。

宋卿計算時間, 發現燃燒將近十分鐘，油脂量幾乎沒有減, 因此推測該油脂以燃燒很長的時間。

像人體油脂, 又有點像魚類的油脂，感覺很奇怪。

難道是兩種混合在一起？

宋卿滿腹不解。

“人魚的油脂。”

“嗯？”

宋卿回頭，而徐琮璋接過他手裡的燈盞，火光閃爍, 光影顫抖。

“半身是滑溜溜魚尾的女人被抽取、或是直接用刀剖開挖走黃白色的脂肪，然後熬製成油膏狀, 封裝完畢, 送到流水線工廠進行再加工。”

昏黃色火光之後是徐琮璋的臉，那半邊似神明、半邊似妖物的臉在火光映襯顯得無比詭譎。

宋卿吞了吞水，移開目光：“……人魚熬製來的油膏？”

“嗯。”

“滕蘿知道嗎？”

滕蘿也是人魚, 她會成為目標。

徐琮璋敲了敲作為燈盞的玻璃器皿，把宋卿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人、魚，不是人魚。”

“？”宋卿起初不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頓時震驚得彷彿三觀塌陷：“人類女性和深海魚類的油脂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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