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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課，曾鬱從教學樓來，曾抬頭看眼周圍或神匆匆，或結伴歡笑的人群。他躲到教學樓邊的個角落，開啟支付寶檢視手機餘額，在心底計算著些錢還能夠支撐著他用到何時。過了十分鐘，他終於計算完了。

如果個時候有人路過並且看眼曾鬱的模樣，定會發現他的臉已經由蒼白變為了病態的紅，在期待著什麼的興奮的樣。

曾鬱將手機揣回兜裡，在初秋微涼的風裡打了個噴嚏，他用力裹緊上的薄外套，邁大步向前走著。

天氣慢慢變冷了……能再樣肆意地在外面玩了……

＊＊＊

KPY酒吧。

間店從外面看，十分正經的音樂酒吧，但因為離大學城很近，到晚上會人滿為患。曾鬱推門進的動作熟稔得好像進了自己家的大門，他沒有關注酒吧內嘈雜的人群，而徑直走到吧檯前坐。

酒保叫Kevin，個Beta，兩人之前聊過幾次，還算認識。見到曾鬱的影，Kevin立即吹了聲哨：“我們的性癮患者又來了。”

“性癮患者”——認識曾鬱的MB和酒吧裡的同行給他起的個綽號，因為他來的次數算頻繁，但除了第次的扭瑟縮，往後每次造訪都直奔主題——找個可以他的男人。幾次來，曾鬱可能罹患“性癮”的傳言就散播開了。

聽見Kevin“熱”的招呼，曾鬱難得翹起嘴羞澀地笑了：“我……我天想在你們樓上開個包間，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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