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悄然與彼此對視。曾鬱不敢說話，他其實還沒有從被吵醒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晏邢宇用指尖撫摸著曾鬱臉上腫紅的印痕，像片凋落的秋葉被微風帶動著擦過膚。他倏然放開beta的脖子，又將他從被子里拉來。他這樣動作的時候，曾鬱終於像條裝死的蚯蚓樣稍微活過來了，他試圖伸手去阻擋晏邢宇的動作：“晏邢宇……”

晏邢宇不耐煩“嘖”聲，索性單手按住曾鬱側胸把他桎梏在床角。曾鬱的聲音漸漸起來：“、別這樣……”

他掀開曾鬱的衣服，立即發現已經變成片淤紫的肚，因為疼痛或者緊張那上面的正在急劇收縮著。接來他毫不遲疑把扒掉了beta的子，該看的他都看見了。他的後槽牙磨動的聲音像顆已經完全鏽卻依然要鍥而不捨轉入孔洞的螺絲：“誰幹的？”

曾鬱不敢直視晏邢宇，他盡力蜷縮起子，似乎不想讓晏邢宇仔細看自己上象徵著戰敗的慘烈傷痕。他囁嚅應：“我……我自己摔的。”

晏邢宇發了聲冷。曾鬱害怕晏邢宇的怒火，他向雪白的牆邊縮起脖子，隻手捂住左胸心臟的位置。他近乎有些亢奮想，如果他對我發火那我也要發火了，如果他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怎麼摔的，那我就說我只回來想拿樣東西結果不小心摔在樓梯上罷了。就這樣。

然而晏邢宇只冷漠評價：“覺得我傻子？”

“沒有……”曾鬱意識搖搖頭，他的喉結因為窘迫而上滾動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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