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衍插上車鑰匙,順手調高了空調溫度。
抱著蘇衍外套乖乖坐在副駕駛座的蘇安,突然解開安全帶,單膝跪在副駕駛座上,伸手拉過了蘇衍的領帶。
冬青眼疾手快地捂住酥寶的眼睛,替酥寶拉上他厚衛衣的帽子。
蘇安一向有些不服管教,不受拘束。從學生時代起就是,這麼多年也沒得到改變。
蘇衍靠在駕駛座椅背上,任由蘇安拉扯著自己的領帶,接受蘇安挑.逗似的溼吻。這個吻,他明白,不過是蘇安不服氣的產物。
他和蘇安都不是受拘束的人,就像酒紅色的Q50一樣,這種顏色一般女生都不會選,太過熱情活潑。
“衍衍。”蘇安齒間溢位幾聲。
蘇安啞著嗓子,應了一聲,強制結束了蘇安難得主動送上來的禮物,“坐好。”
蘇安洩氣,小媳婦似地坐了回去。她主動了不過五秒就被蘇衍掐斷了。
“小媽媽?”酥寶不明白冬青為什麼突然蓋上他帽子。
冬青捏了捏酥寶帽子上的熊耳朵,誇道:“因為小媽媽突然發現我們酥寶有隻熊耳朵。”
作者有話要說: 溫言:我要求給我自己加戲!
蘇衍:出境略開心,雖然蘇安宛如二百五。
隨機50個紅包~
悲歡離合,有聚有散,有緣的可以白頭到老,無緣的就擦身而過,緣來緣去。這句是直衝雲霄中的臺詞。晚上有事,明天運動會,今天早更~愛你們啾咪啾咪!
還有對啦!!!專欄開了晏辭和時淺的文,不V不V不V,重要的事說三遍!反正不V,看的開心就好!滿地打滾求收藏專欄!
《挽住時光不許動》
【文案】
但願同展鴛鴦錦,
挽住時光不許動。
初見,晏辭微甩了下挑染銀白的細碎削薄的短髮,看了眼窗邊的時淺
如其名,淺淡清冷,一張臉漂亮又冷淡
窗外,梅香隱隱,朝露日升
晏辭一笑,左側的小虎牙尖尖半露
他想,撕下時淺冷淡的外表,把她壓到身下
【食用指南】
*1v1,主都市,會有校園回憶殺,很少
*叛逆太子爺X冰山乖美人,駭客X英文系小姐姐
*晏辭乖且叛逆,時淺其實是個八卦暖寶寶
*有關成長有關熱血IT有關遊戲
☆、龍井蝦仁
Chapter.52可以嗎
冬青下車, 取過後備箱的行李, 婉拒了蘇安要陪她上去打掃衛生的好意。
“酥寶都快點頭睡迷糊過去了,你帶酥寶回去吧。”冬青將行李箱換到左手, 右手順勢插到羽絨服口袋中。
“行吧。”蘇安偷偷覷了一眼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略有些疲憊的蘇衍,“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好,路上小心。”
冬青站在樓下,等車駛出了教師公寓後才拉著行李箱慢吞吞地走進了電梯。摁下樓層,冬青登上教育網檢視著最近一階段的教學安排。
“叮”的一聲, 電梯門很快又打開了,冬青一手握著手機低頭在包裡翻找著鑰匙。
“咳咳——”一個多星期沒住過人的套間積了不少灰, 因為室內門窗禁閉, 空氣一直沒有流通, 味道不好聞,又悶又堵,隱隱還帶了點黴味。
冬青放下行李箱,直奔陽臺打開了窗戶通風,隨後脫下羽絨服摟起針織衫袖口,開始打掃衛生。
晚上五點多,城市燈光依稀亮起。
冬青將最後一道菜龍井龍蝦裝盤後,又環視了一圈早已收拾乾淨的客廳,檢視著有哪裡不妥的地方。
小小的客廳一角靜靜地燃著雅淡薰香,平木燈芯燃燒時發出清新怡人的香氣和著柔和的聲響,空氣中悶人的氣息被驅逐殆盡。
關掉客廳裡的燈, 冬青拿著平板窩在沙發上一邊看期末試卷一邊耐心地等著溫言。
安靜的室內,只有牆壁上的掛鐘指標在滴滴答答走個不停。
溫言下了班開車到N中的教師公寓,出了電梯門,向左拐。
冬青住的小公寓門口擺了一盆上次沒有見過的文竹,綠的通透的文竹被種在白瓷藍花的花盆裡。
溫言想到冬青發的訊息,信手將花盆抬起,花盆與下面的底託分離,露出一把沒有綴任何鑰匙環的鑰匙。
溫言拾起鑰匙,隨意地拋了一下,看了眼沒有沾染上陳年細土的花盆託,微彎了下唇角。
將花盆放回原位,溫言一隻手扶著門邊,將鑰匙慢慢地插入鎖孔,又慢慢地順時針擰著。
“咔噠”兩聲後,門開了。
溫言一時沒有推開門,反而拔下鑰匙,將乾淨的鑰匙拿在手中把玩似地轉了一圈才收進了口袋中。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一道僅容半個人側身進去的小縫隙。一片黑暗之中,溫言嗅到了空氣中飄來的雅淡的薰衣草香味,夾雜著清淡的雨前龍井香。
溫言也不急著推門了,反而雙手插到了休閒褲口袋中,身子半靠著門框,等著某位冬小姐自己送上來。
門後的冬青等了幾秒,“……”
溫言言這是和她矜持上了?
又等了幾秒,冬青自己打開了門,一隻手扶在門邊,仰頭看著半副面孔隱藏在黑暗中的溫言,“誒?你都不意思意思驚喜一下。”
“嗯?”溫言散漫地笑了一聲,抬手,手背擦過冬青垂在臉龐的柔順的髮絲,手掌虛籠在冬青臉上,食指觸及到冬青柔軟的耳垂,捏了捏,“驚喜。”
某位小老師自己送上來,怎麼會不驚喜。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想知道?”溫言突然俯身,看著眼前想了好幾天的小老師。
兩人平視,冬青沒開燈,樓梯口的感應燈也湊巧的突然罷工了。
氣氛剛剛好,幾分曖昧幾分蠢蠢欲動,有什麼破土而出,在心底裡不安的騷動著。
“為什麼?”冬青伸手環住溫言低下來的脖子,手指搭在溫言的脊後。溫言今天沒有穿西服,外面套了件質地柔軟的大衣,料子摸起來很舒服。
溫言只笑,沒說話,唇畔的弧度自然上挑,帶著幾分慵懶閒適,以及一丟丟地引誘。
冬青又誒了一聲,親了親溫言的唇角,問:“這樣可以說了嗎,溫總監?”
溫言直起身,瞥了眼腳邊不遠處的花盆說:“很簡單,這個花盆底託下面的那塊瓷磚上沒有任何泥土。”
冬青走出去,疑惑地端起地上的花盆,仍舊有些不解,“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你早上發訊息的給我,原話是:我藏了一把鑰匙在門口花盆下面。”溫言看了一眼似懂非懂的冬青,繼續說道:“如果這是一道真命題,就可以推斷出門口這盆花放置了有一段時間了。按照生活常識來看,如果一盆花長期地放在某個地方,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