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眼，“真？”

二奶奶重重頭，“真，真，放了我吧，把我事抖來，對也沒什麼處。”

眼珠微動，二奶奶又道“要不，幫著我騙過老太太，我再給加價！”

蘇清……

這時候，還不忘初心？

真棒！

匕首再次拍拍二奶奶臉，蘇清道“放過，也不不行，不過……”打量了二奶奶屋，蘇清又道“有筆墨紙硯嗎？”

二奶奶立刻頭，“有，有，有很多。”

在二奶奶引導，蘇清從外屋桌上拿了筆墨紙硯，宣紙鋪平，拿了毛筆，“會寫字嗎？”

“會。”

“會就行。”

轉手將毛筆到二奶奶手裡，“我說個字，寫個字，有寫不對，我就給刀。”

二奶奶……

乖乖接過毛筆。

“大夏朝二十年七月二十六，我在房與陸康偷……”

蘇清才念第句，二奶奶就臉錯愕回頭看她，“啊？”

蘇清手裡刀比劃，抬手在她了把。

疼二奶奶差跪了。

哆嗦著倒冷氣，“我寫，我寫。”

大約盞茶功夫，在蘇清述二奶奶筆錄之，言簡意賅描述完二奶奶和陸康偷事。

等她全部寫完，也簽了字，蘇清把抓起二奶奶手，刀在她拇指指腹劃，二奶奶聲慘叫嚎起同時，蘇清將她拇指摁倒名字上方。

完美按個手印。

看著鮮紅指印，二奶奶只覺得有頭暈腦脹緩不過神。

她明能幹了十幾年，兒，溝裡翻船了？

華南山道士，果然與眾不同啊！

切做完，蘇清將張紙疊起收，“行了，也不用害怕，萬兩銀到手，順便再回答我幾個問題，這件事，咱倆筆勾銷，反正我也不認識，不會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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