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清晰地感覺到修的氣息出現，她看向了陸斯年的位置，很快，她就看見，那早上曾經出現過的漩渦在此時再次出現，陸斯年身前的漩渦顏色逐漸開始加深，楚凝看到，那漩渦的顏色從一開始的半透明到最後的白色，然後轉變為粉紅色，最後——變成紅色。

楚凝一愣，她忽然想起了她看到的那個法陣的顏色。

白色，和紅色。

她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她已經瞥到了一道稍微帶著紅光的氣息從漩渦中心出現，接著，修的意識就在此時重新變成人形，並且，鑽入了他躺在地面的身體。

“還好吧？”

楚凝問到，修爬了起來，他笑了笑：“嗯，搞定了。”

“其實，只要是將碎片拼接完成，剩下的法陣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所以還好。”

“這就好。”楚凝鬆了口氣：“這麼說起來，難道——”

楚凝還沒說完，修已經很快地制止了她說的話，並且示意她看過去。

楚凝直接轉過頭去，她一愣，隨後她看到，陸斯年身前的那個漩渦，顏色從剛才的紅色再度變為了粉紅色，而且，還有往白色的顏色轉變的趨勢。

陣法——要散了！

不知道為什麼，楚凝就是清晰地知道這一切。

房間內的人此時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那漩渦，包括陸斯年，而且，就連旁邊的荊七，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並非是什麼都不關心，至少楚凝現在知道，這個冷酷的刺客，也並非完全沒有感情。無論怎麼說，單看他能夠陪著陸斯年這麼多年，就足以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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