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凝說的這句話，鮫人族長臉色大變。

看上去，就像是她聽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東西，並且沒有辦法避免一樣。

楚凝看著鮫人族長：“所以你們知道那一個地方。”

“對……”鮫人族長呢喃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郝主事剛剛才從那個位置回來，那裡那一座城鎮對上的海面上，已經有一個漩渦了。他們……如果沒有帶著避水丹，恐怕已經——”

“很嚴重，是嗎？”楚凝打斷了鮫人族長的話：“是你們將郝慕安送上岸的？”

“嗯。”鮫人族長皺起眉頭她看了一眼楚凝：“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只是想要道謝而已。”楚凝笑了笑，在鮫人族長開口說話之前，她已經率先開口：“我想問一下，你們對那一個城鎮，有什麼看法嗎？”

“……”鮫人族長明顯地一愣，楚凝看著她的神情稍微有些變化，她#等了一會兒，鮫人族長已經開口了。

“那一個城鎮第一次出現，大約在十天前，那時候出現的只是其中的幾座建築。我們的族人發現它的時候，開始每天記錄情況，慢慢地，水下出現的建築越來越多，那些建築慢慢組合形成了我們這裡的城鎮的模樣。族人們開始覺得恐慌，我曾經派鮫人去嘗試破壞這一座沒有生靈的城鎮，但沒有用，被毀壞的建築改天就會重新出現。”

“所以是不能被毀滅的，是這個意思嗎？”楚凝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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