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對不起，我當時只是想要幫拿東西。”眼神微閃，胸腔裡各緒翻滾，完全壓不去。

拿東西可不該去畫室拿。

餘微垂眼，手往沙發坐墊探了探。骨節分明的手輕易穿過沙發坐墊的隙，成功在隙裡取了個小玩意。這小玩意上閃著輕微的紅光，隱隱有沙沙聲透。

“‘對不起’不應該合錄音裝置起用。”餘微把玩了兩這個小玩意，手指微微用力。

小型錄音機轉瞬被成了碎屑，整個脆得和餅乾樣。

經紀人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喉嚨裡根本發不聲。

餘微問了聲：“這個錄音機連著手機麼？”

經紀人：“……”

餘微站起了身，輕微嘆了聲氣：“還好不連著，不然有麻煩。”

居臨對著自己這位經紀人，覺得人類的心靈確實有意思。這個經紀人太過自傲，總覺得藝人都不過是個玩物，能被輕易掌控在手裡。

“人類熱衷於透過司法來解決問題。適合找個更好的律師。”

經紀人伸手想要拉餘微，神惶恐：“不……”

餘微往邊上走了步，拉開了和落魄經紀人的距離。

話談崩，沒有再談的必要。接去連現的必要也沒有。面前這傢伙區區人類而已，不值得上心，不值得髒手。

“不是直想要知女人是誰？我現在可以告訴。”餘微對著經紀人露了個相當溫和的笑容。

經紀人總覺得這話不能聽。

猛烈搖頭：“不，不——”

餘微的笑容裡帶著甜，是在電影對著鏡頭常常會的戀神。暗棕紅的眼眸裡帶著水光：“是我最喜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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