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死亡變成嬰兒，斷迴圈。而當時的君主運氣大好，直接死了。”

兩條龍：“……”

段文府說讓姜嫻骨悚然且愧疚直接爆表的話。

她要經受過餘微和德檔的衝擊過，可能現在都愧疚得無法直面段文府了。她點評著：“世上沒有永。”視線轉移到自己的杯上。

那仙丹到底什麼，又會有什麼樣的副作用，只時間沒有到，尚且還沒有在段文府的身上徹底現來而已。

段文府見姜嫻說話還怎麼委婉諒自己，渾身上寫滿了“我錯了”，驀然對著餘微笑開：“怎麼老大過了那麼久還那麼……”

他想了個形容詞：“純粹？”

本想用單純，但又覺得單純適合姜嫻，又想用傻，可說來會被打。要用他以前擅的那點花裡花俏的辭藻，老大或許會送他個白眼。

所幸純粹個貶義詞。

即使聽了段文府話後的意思，姜嫻心稍微好受了點，但還低哼了聲。

餘微回了句：“挺好的。”

姜嫻心更好了點，哼哼了兩聲。

段文府看了眼兩條龍，輕笑聲，隱約已經猜了兩個傢伙現在的狀態：主從之上，戀人未滿。

以前兩條龍互有想法自知，現在只知自己，明對方。明明都走南闖北見識過那麼多的兩條龍了，真明白龍族那樣的文化背景，兩條龍到底怎麼會變異成狀態的。

對姜嫻的感問題，身為小弟插手可能的。

餘微憑什麼能守好老大？憑他跟得時間最久麼？

段文府刷夠了姜嫻的羞愧度，開始笑眯眯提自己的想法：“老大剛醒過來，很多事需要處理吧，要我幫忙麼？我活了那麼久，錢沒攢點，乾點小活還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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