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鏡月樓裡有夕影石，只要啟動就能回顧往昔。”

說罷，她看向玄鏡，“小叔祖可願意留在此？”

玄鏡嘆了聲，搖了搖頭：“我半神半之身，若被天界發現，只會連累你們。”

逸虛眉頭蹙起，“半神半又如何？您又曾對起天界任何人，何必擔心？再說小叔祖當年在神大戰中立戰功無數，功過相抵也抵消了。”

冰蕪想了想，忽然道：“玄鏡上神，您若這般隕落，可對得起霽月姑祖？這六界中，您唯對起的，應該就她罷？”

說完，果然見玄鏡的臉色變了。

玄鏡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痛苦。

為了他而死的神女，可就他對起她麼？

……

玄鏡終同意留在鏡月樓裡，但他要求布法陣，讓旁人進來。

兩人臨走時，身後傳來個低沉暗啞的聲音：“生蕭，若有朝日我控住性，就奏生蕭。”

冰蕪和逸虛面面相覷，低聲嘆了聲。便落到這般地步，依舊還會為了旁人著想，

從鏡月樓離開後，冰蕪見身邊的人慾言又止，挑了挑眉：“怎麼了？想謝我？”

逸虛遲疑道：“萬連累崑崙山……”

等他說完，冰蕪就打斷道：“放心，天帝舅舅忙著和天后置氣呢，應沒什麼空管這些事。待大表哥繼位後，把這事過了明路就。”

逸虛聞言放心了些許，轉移話題道：“你怎麼知道小叔祖心中有愧？”

“生蕭認他為主了，可崑崙山的至寶之。”能被生蕭認主，至少對霽月姑祖深義重罷？這般深之人能在姑祖隕落後，獨活多年，怎麼看都另有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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