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棠柚推開椅子站起來，壓制不住喜悅：“真？”

這件事已經困擾了她很多年，從當初蕭維景和文靈越走越近開始，棠柚第次萌退婚念頭。

到現在，已經年多了。

“老爺子說，明晚請了你父母起吃飯，正式解除，”蕭則行拿起搭在椅背上外套，笑，“他們還要繼續敘舊，你困不困？我先帶你回家休息。”

棠柚已經完全被驟然狂喜衝昏頭腦，頭：“好。”

走路都有輕飄飄了，跟在蕭則行身後，棠柚摸手機，十分興奮和苗佳溪分享著此時此刻喜悅。

棠柚：「佳佳佳佳！我終於要解放啦！」

棠柚：「老爺子這邊已經同意解除婚約啦！」

棠柚：「不用再壓抑自己啦！」

正發火朝天，蕭則行忽然停。

棠柚沒有注意，頭撞上他脊背，脆弱鼻樑也撞上去，疼她嗚了聲，捂著額頭，微微彎著身。

手機啪嗒聲，掉在上。

她腦子裡唯念頭——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樂極悲吧。

鼻樑被撞又酸又疼，額頭也疼，棠柚揉著鼻樑，著淚余光中瞥見男人衣角。

蕭則行單膝蹲在她面前，垂眸看她，蹙眉：“抱歉，我沒注意。很疼嗎？”

棠柚著山根，揉了揉，吸氣：“還好，不疼了。”

“讓我看看。”

棠柚順從抬了抬臉。

離得太近了。

近到她能清晰看到蕭則行上有青胡茬。

應該是漏網之魚，他沒有注意到。

蕭則行撥開她手，輕輕託著她，仔細看了看，確認沒有大礙之後，才鬆氣，無奈笑：“怎麼眼看不到就又傷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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