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被一旁的白鷗呵斥住了。
“林艾——”白鷗嚴肅的叫他,“這是司禮自己的意思,你以為我想讓他受苦嗎?還不是因為他想徹底忘了你才封存易感期的。”
“就算你現在帶走他又怎麼樣?等他清醒過來,還是會做這個決定。”說著,白鷗就將一份檔案遞了過來,“這是他清醒時簽訂的,具有法律效應。”
林艾接過來看了看,視線模糊不清,他用手背揩了兩下眼睛,眼淚卻斷了線一樣往下落。
他看到上面寫著請求封存易感週期及週期記憶,除本人清醒外不準任何人干擾、終止封存過程,下面署名傅司禮。
“你太當真了。”白鷗輕聲說,“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你不瞭解司禮的,他對自己一向狠心,你看到的脆弱粘人只是他易感期的假象而已。”
“……他為什麼非要封存?”林艾終於將眼神從檔案上移開,望向白鷗,“他那麼討厭我?……要忘了我……”
白鷗深深看了他一眼,說,“我不知道,但你自己肯定知道。”
“你想想司禮的變化,也只是因為易感期而已。如果沒有易感期,他依舊是你之前遇到的傅司禮。”
是啊,白鷗說得沒錯,只是易感期的傅司禮喜歡自己而已。
所以他才要費盡周折的封存易感期。
只是想把關於自己的情感和回憶永遠的扼殺掉而已。
林艾面色蒼白如紙,僵硬的站在門前,眼淚模糊了雙眼,他覺得心臟被把斧頭鑿穿似的鈍痛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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