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的職能，這根本不是你們軍部的事情。”

凌夜挑眉，油鹽不進：“你隨便說。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要把你帶回去。”

慕梓：“……”

非常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偏頭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不做聲了。

凌夜輕輕撥出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慕梓的形象和上輩子相差這麼大，但是和她扯皮依舊是一件糟心的事情。

上輩子，自己有事不免和慕梓起什麼衝突。慕梓每次都是盈盈不堪一擊的模樣，像朵小白花，柔弱的對自己小聲說不是的不是的——就好像自己仗勢欺人一般。

換到這輩子，雖然慕梓沒有再“裝”，但是一來一往地鬥嘴，也讓凌夜覺得有點累……要不是她能夠做個許可權狗，不然肯定說不過伶牙俐齒的慕梓。

一路安靜無聲地回到了凌夜在軍部附近的房子，停車上樓，慕梓換了鞋後，站在門口一句話也不說。

凌夜給她指了指陽臺邊的一對沙發椅：“去那兒坐著，我給你倒杯水。”

走到餐廳，餘光看見慕梓竟然乖乖地走過去坐下，才倒了兩杯水走出來。

“沒下毒的白水。”凌夜對著慕梓質疑的目光，解釋。

慕梓回了一個假笑：“多謝。”

道謝之後，一點誠意也沒有的動也不動那杯水，只是盯著淡然喝水的凌夜：“凌夜中將，我都被你帶到家裡來了，你現在可以說，你要做什麼——或者你要我做什麼，才能還給我我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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