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沉吟了片刻，又繼續說道。

慕滎的身子在顫抖，目光中帶著恐慌：“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慕家怎麼就剩這些靈藥了？靈藥山不是每年都有靈藥嗎？那些靈藥呢？”

張老挺直腰桿：“都被陳姨娘拿走了，她來到慕家之後，哪怕是那些小廝丫鬟，她都會獎勵靈藥，整個慕家誰不誇讚她好？如若她用的是自己的靈藥，那我也會認為陳姨娘心好，但她拿的，全都是慕家的！用慕家的靈藥去為自己迎來一片讚揚！”

張老這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你只是慕家的一個姨娘而已。

如若你有靈藥，你為了讓他人誇讚你，你送人靈藥，那任何人都會認為你心善人好。

可偏偏，你拿出去的東西，都是屬於慕家！

慕家族人的臉色都極其的難看，他們全都沉寂了下來，不再開口。

“還有，少夫人當時確實是給了那些外型天才們靈藥服用，可她拿的那些靈藥，全是她自己從外面帶回來的，我全都記著呢，少夫人從未私自動用過慕家任何東西！”

張老一直看管著靈藥閣，靈藥就等同於他的孩子。

眼睜睜的看著靈藥越來越少，他怎能不心疼？

卻又有怨無處訴說。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他一定要將陳輕嫣的所作所為全都說出來，讓這些人明白，到底是誰禍害了慕家！

“對了，七階靈藥！”慕樊突然回過神來，尖聲叫道，“七階靈藥呢，為何一個都沒有了？張老，那些七階靈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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