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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把青鑾放回皇宮繼續當皇子,但是風萌萌終歸是不放心的,所以說也還是暗中收買了兩個人幫忙看著,有什麼情況也好來彙報。
回去之後,青鑾雖然說住的比以前好了,但是皇帝也不見他。國師府似乎也真的和他斷了關係。人又開始像以前一樣,討厭他,欺負他。
宮裡面原本看著她回來,以為她得了國師和皇上的青睞。但是久而久之看見也沒什麼動靜,也開始人心大變,許多宮女太監都已經離開。只剩下兩個小太監伺候著,這倆人也不說對他真的真心。但是也勉強算好,畢竟他們也就是一個偷懶。不想去別的地方而已。
其他宮裡面的皇子公主見著沒動靜,也開始像以前一樣的來欺負他。那倆小太監也不管,只是不跟著一起欺負罷了,等那些公主皇子欺負完了,他們才回來,又不知去那兒弄點傷藥給他敷一敷。
這傷藥的味道很熟悉。是國師府的,他倆應該是國師大人派來看著她他的吧。看他受傷國師也不來看看嗎?那又何必幫他擦藥呢?
此後就算那些皇子公主三天兩頭來找他麻煩,給他氣受。他也再也不擦傷藥了。只是把自己關在房裡忍著,那倆小太監也進不來。
自己這樣,他會來嗎?如果說之前是賭氣不跟國師府通訊,他現在他就是氣已經被消磨掉了。生氣有那麼重要嗎?他在賭!賭國師疼愛他,賭國師大人不忍心,一定會來。
他賭對了!風萌萌真的來了。她找了個藉口說去宮裡面住兩天,順便參加一下流觴宴。
夜裡偷偷的去看青鑾了。那倆小太監也是認識國師的,畢竟之前,也是國師府的人來給他們打的招呼。風萌萌推開門把門關上,進去。
床上的人用被子裹著自己,硬生生裹成了一個蠶蛹。
她試圖把被子給扒拉開。卻聽,人在被子裡悶聲“你走吧,我不要你管。”他知道這樣說不對,但是他就是想說。心裡總覺得有一口氣。不是說好,不再扔了自己嗎?還是把自己送回了皇宮。他不甘心。
知道青鑾生氣。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什麼話,到了這兒面對面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拉了拉被子。只是青鑾不放手,似乎還拉得更緊了。
算了,自己還是走吧。她輕輕拍了拍被子。把藥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
聽見藥瓶和櫃子,清脆的碰撞。緊接著就是嘎吱的一瞬門響。熟悉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青鑾猛的掀開被子!他做了什麼?國師大人走了,真的走了…是他趕走的。我之前為什麼要這樣說話?
只見青鑾縱身一躍跳下了床,穿著鞋子就開始往門外追。他不生氣了,真的不生氣了。國師大人別走!青鑾錯了,是他錯了。他真的好想他,好想見他。
風萌萌見青鑾,不想見他,直接用輕功走了。等到青鑾追出來時,早已經沒了人影。
只好垂著手,走回了宮。床邊的櫃子上一個素白淨瓶的藥瓶靜靜放在上面。是他熟悉的藥。從小隻要受外傷,國師大人就會用這個藥輕輕的幫他擦。
他捨不得用。這是國師大人親自送來的。把要揣進最貼身的衣層,靜靜躺下。聽說國師大人來輸了,去參加什麼流觴宴的?過兩日就是流觴宴了,他要去!必須去!
還沒等收拾。第三天流觴宴,聽說國師到場其他的人也是一早就去了,都安安分分的等著。劉雙燕上除了喝酒就是作詩著實無趣,只是他們也都不敢讓國師參與。國師只是來看看順便喝喝酒而已。至於想不想做事,全憑她的意思。
“17皇子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走吧!”劉雙燕門口的侍者在驅趕青鑾。
青鑾想進去,但是他們都看不起他。她憤憤地看了看這四周的下屬,又看了看裡面。
裡面是樂聲四起,歡笑四溢。只是隔著幕簾子看的並不真切。他只能轉身到一旁等。等國師大人出來,他偷偷的看一眼。
沒想到這個時候,二皇子來了。二皇子?他跟著小太監躲著。
卻不想二皇子並不想放過他。讓人去把他抓了出來。“看見本太子居然不行禮?”沒錯,大皇子前兩年因為犯了錯,被革了太子之職,因為二皇子是皇后所生,所以順理成章的。繼任的太子之位。
“太子殿下。”青鑾低著頭恭恭敬敬地行著禮。他不服氣,憑什麼壞人能做太子?他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什麼國師大人不要他,他還要回到這個宮裡面,還要被他們欺負?
“呵,就憑你的身份居然想進去流觴宴?痴人做夢!你還是在門口跪著長長規矩吧。”說完二皇子留了個人來,看著他。進去了。
裡面只聽,行禮一片,太子千歲。
“主子?”跟著青鑾的小太監。也跟著跪著,他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看見這個十七皇子受罰了。如果說之前的受罰,都是其他皇子公主來他們殿裡面找事。那這次明顯就是十七皇子自己在找事。
外面什麼動靜,風萌萌因為遮蔽了系統,所以沒有任何提示。
“主子要不我找人去跟國師大人說一聲吧。要是國師大人知道,他肯定會出來救你的。”小喜子說。
“不用。”他就在這兒跪著。讓國師大人看看,是不是真的把自己送回來就不用管了。
這場宴席斷斷續續到了晚上才結束。風萌萌就一直在那坐著,聽著他們這些才子,吹噓一下鳳凰王朝的風流韻事。到了夜裡這才結束,準備回去休息。
國師一準備走,其餘人也就陸續撤退。門口的青鑾還跪著,月光打在他白色的衣衫上。他跪著的兩條腿已經隱隱滲出了血跡。
“主子……”小喜子早就已經受不了了,站起來回宮給他拿東西墊腿,直至他不讓,旁邊站著太子讓看著的人也不讓。
終於看到了國師出來。“國師大人。”門口的人都行禮,“國師大人,以後這些宴席,您要是無聊,都可以來看。”
太子在旁邊說著。
風萌萌突然瞥見了旁邊路上跪著的人。青鑾?他在這裡跪著幹嘛?
“跪著幹嘛?”她問。
“回國師大人的話……”小喜子剛想開口,太子便打斷了他的話。
“十七弟,沒收到邀請,還想擅闖流觴宴,本宮讓他回去,他非是不聽。就要在這裡跪著。”
風萌萌不說話,他只想聽青鑾自己說。
“嗯。”青鑾也認了。
“主子!”
小喜子被青鑾瞪了一眼,太子給他個算他識趣的眼神。
“帶他回去吧,皇子在這裡跪著不好看。”風萌萌說完提腿了。
太子還跟在他身邊,準備護送他回宮裡面住的地方。
看著國師大人身邊有人,那人不是他,著實礙眼。
果然,只有強大才能站在國師大人身邊嗎?他怔怔地望著,那兩人走遠。
他要是當上太子,當上這皇帝的至尊之位,是不是就能讓國師隨意甩不掉他了呢?
一顆黑色的種子開始在他心裡生根發芽,逐漸強大。
“主子,我們回去吧。”太子派來看管的人也走了,小喜子慢慢扶著青鑾,一瘸一拐地走回宮殿去。
數月之後,朝堂之上多出三位人才。此前國師府收徒,並未聲張,故大家不知道。不過現在一個成為御史,一個是戰場新將,還有一個朝廷諸葛。
眼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此時的邊關戰士應該也是缺人才吧?看這國師府門外的楓林又紅了,風萌萌提筆寫下了一封信給三人送去。
“國師大人這是想幹什麼?”徐逸看到信有些一時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十七皇子真的受師父厭惡了?”臨柒望著兩喝酒的兄弟。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會,你想想從我們跟著國師已經多久了?他什麼時候不關心十七皇子?此事恐怕另有隱情。”
“那我們就要按師父說的做嗎?”徐逸拿著信下不定主意。
“做吧,然後就知道有什麼事情了。”步驚鴻抬手端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
“誒,你說,阿鴻啊。我記得當初來的時候,國師大人也曾經問過像我和徐逸二人有沒有什麼胎記?
我倆都有,但是我們怎麼沒見著你有啊。”說著徐逸那小眼神開始有些猥瑣起來,上下打量起步驚鴻。“該不會那胎記長在什麼不該長的地方吧?來來來,讓哥哥看看。”
說著就開始對著步驚鴻上下其手,臨柒也開始打量,起步驚鴻。說實話他也挺好奇的。
“去去去。”步驚鴻嫌棄的看了一眼這倆好事的人。平時怎麼不知道?不,他該知道的,這倆人一直都是這樣。“你倆不是早就看見過嗎?”
“看見過?你怕不是在逗我。臨柒,你見過嗎?”
“……”臨柒想了想老實搖搖頭。
“是嗎?你倆不是天天都看見了?”步驚鴻咧嘴一笑。
“????”天天看見有嗎?徐逸愣住了,他怎麼不知道?“哪兒啊?”
“這不是嗎?”他衝徐逸眨眨眼。他眼角一點硃砂淚痣,這不是很明顯嗎??
“噗!”徐逸,一驚。媽的,他們二人那那胎記多醜啊,怎麼就他這胎記生的好看,還就那麼一丟丟,長在眼角上,平白給他這副好相貌加了幾分妖冶姿色。比不起比不起……<!--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