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桃是被吻醒的,不知道蔣明宇親了他多久,可能一直沒停,分開時唇瓣早就麻木,幾乎被啃掉一層皮,薄嫩的組織暴路在空氣中,嘴角像被粘上,扯不動,舔一下就刺刺生疼。
“幾點了?”他問,腰側的肌肉痠痛無力,無力到不足以支撐他起身。
“十二點多。”蔣明宇坐到床邊,點開手機屏看了眼,抱他在懷裡,“你一直沒醒,餓不餓?”?紀桃搖搖頭,被蔣明宇扶著坐起來,後腰墊上柔軟的枕頭。他不太舒服,頭暈噁心,每一口呼吸都要很用力,同時伴隨著反胃感。
“你下面…難受麼?”蔣明宇給他揉腰,不好意思地開口。
紀桃到現在也不敢相信他和昨晚那個不知疲倦鞭撻自己的行惡者是同一個人,對話時甚至有種不真實的割裂感。被問了,他才遲鈍地掀開被子,檢視下體的情況。
一片慘烈。沒有毛髮覆蓋保護,陰唇被撞得燙熱紅腫,分開腿,穴口已經合攏,但被破開的感覺仍然殘留,內部應該有撕裂傷。紀桃縮了縮女穴,被針扎般的痛感刺得打了個抖,腔道深處有黏滯的液體翻湧。
他是跪坐的姿勢,淫水裹挾腥羶的白色精絮流瀉,被含熱了的液體順著腿根滴在床單上,他別過頭,板著臉孔發問:“你沒給我清理嗎?”?“清理了,但是,”蔣明宇耳根滾熱,睫毛侷促地顫抖,支吾回答,“你睡著了,我怕把你吵醒。”
怕紀桃不信,他急急忙忙加了一句:“而且射的太深了…我沒弄出來。”
“行。”紀桃不知道該道謝還是罵人。?“對了,早上阿姨打了電話。”蔣明宇把紀桃的手機遞給他,“我接了。”
“嗯,什麼事?”紀桃接過去,開了百度地圖,找最近的藥房。
”阿姨說要帶隊去鄰省談合作,最短也要三天。還說讓你這週記得去醫院。”
紀桃哦了聲,這周是例行檢查激素水平和女性生殖器官的發育。
“我作業還一點都沒寫,週日下午再去。”想到這裡,他煩躁地攏了攏頭髮,任課老師不做人,光是語文一門就有四套卷子,美其名曰考前鞏固。
“去醫院要不要我陪你?”蔣明宇沒忍住,問道,又掩飾,“不過週日下午李憲宗他們喊我去打球。”
狗屁,李憲宗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他邊唾棄自己在一起之後反而不坦誠了,邊擺出副深明大義的表情:“不過我能陪你,那邊晚點沒關係。”
“不用,你們玩就行。”紀桃乾脆利落地拒絕,連挽回的機會都不留,直接換了話題,“你家附近有藥房嗎,得去買避孕藥。”
蔣明宇正因拒絕而暗自神傷,聽到紀桃絲毫不避諱地提起這種事,舌頭一下打結。他本來語速就快,一句話說得七零八落:“呃…有,挺近的,不過,那什麼,我早上叫了閃送買好了。”
紀桃逗他:“買的哪種?是緊急的嗎?”?“是,是吧。”蔣明宇拿起被丟在書桌上的藥盒,他提前拆開看了眼說明書,“這個牌子。”
“好,我一會吃。”紀桃套了件蔣明宇的t恤,坐在床沿伸手,蔣明宇沒牽,圈著腰把他抱起來。
“別!”紀桃漲紅著臉亂扭,怎麼也掙脫不了,“我太沉了!”?“很輕。不抱了。”蔣明宇嘴上這麼說,手上壞心眼地突然鬆勁。紀桃猛地往下一墜,還以為要屁股著地,嚇得四肢死死纏著他。
“你就在這站著?”紀桃泡在水裡,蔣明宇保鏢似的矗在一旁。
“噢。”他尷尬轉身,昨晚做過那麼多遍,今天還是會不好意思。
“幹嘛?”紀桃又捨不得。
“我回避一下。”
“不用,別走。陪著我?”紀桃輕輕扯他的衣角,放軟聲音。
“好。”蔣明宇羞臊地承應,目光放在浴缸裡的水紋,和盪漾水波間那雙雪白的腳上。
“對不起,緊急避孕藥很傷身體。”
“這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做都做完了。沒關係,我自願的。”
“對不起。”蔣明宇懊喪,下次一定不能這麼沒有原則。
“進來嗎?”紀桃腳尖回勾,撩水潑他,“我裡面還沒清理。”
蔣明宇扯了t恤,進的是水,卻像踩在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紀桃坐在他懷裡,拽著他的手指送向下方,被溫水輕柔撫弄著的地方驟然接觸到粗糙帶繭的手指,怯生生縮緊。
蔣明宇不知所措地停頓,怕再次弄傷這裡。
“不疼不疼。”紀桃小聲念,鼓著嘴吐氣放鬆,捏了捏蔣明宇的手指,“進來就行,沒關係。”
蔣明宇硬著頭皮探入,只過了幾小時,被他幹到又軟又騷的穴道就恢復得緊緻如初,夾得他手指寸步難行。他挪動位置,掩飾不合時宜勃起的下體。
“要兩根。”紀桃輕輕地喘息。
“進不去。”
“可以的。”紀桃意有所指地撇了眼他的胯下,確實比兩根手指要粗。
這一眼看得蔣明宇臉上火燒火燎,下身愈發膨脹,他摸索著把中指也塞了進去。
熱而緊密的甬道微微抽搐,還是疼的,紀桃不害怕,身體卻不由自主瑟縮。
溫熱的水隨著撐開的動作湧入穴道,這口花穴昨晚被折騰狠了,分外敏感,一點點刺激都能讓它再次吐出大灘蜜液。
蔣明宇輕揉他的小腹,白濁的精水隨著導流的手指排出來浮上水面。肉壁軟滑,很會吸,他帶著不可告人的隱秘心思,機械地重複動作,直到被一根粉而直的東西戳到掌心。
紀桃也勃起了。
蔣明宇憋不下去了,龜頭蹭上紀桃的後腰,悄悄頂磨,紀桃像是全然不知,半闔的眼喝醉般迷濛著。他更加大膽,抱著下一秒就會被發現的刺激心理,熱脹的肉棍戳進紀桃臀瓣間的粉縫。
“你在幹什麼?”紀桃突然出聲。
蔣明宇做了壞事,僵硬著不敢動彈,也不回答。
紀桃又重複了一遍。
“對不起,它又硬了,”蔣明宇熱得快能點著,“我還想…行不行?”
“不行。”紀桃冷冷回眸,眼神卻不鋒利,雪亮的白刃生了鏽。
“哦…”蔣明宇聲音小下去,他的手指還插在紀桃的女穴,意識到這點,他像知錯不改的孩子,冒出更多惡劣的想法。
暖融融的空間將他包裹,肉花裡水多得把指腹泡起皺。他大膽抽插了幾下,並不深入,但次次都準確地搗上穴道前端神經密佈的小凸起。
“上次的還沒弄出去,又開始。”紀桃嘴上嘲諷,陰穴卻誠實得多,才清乾淨,裡頭的淫水又滿得要冒出來。。
蔣明宇和他保證,“我不進去。”
紀桃看他那副沒吃夠還不敢說的慫樣子,明明又痛又慘的是他,他卻可憐蔣明宇:“進來吧,快點射。”
“嗯嗯。”蔣明宇應得積極,用嘴去夠紀桃紅嫩的乳頭,含著嚼,恨不得把整片乳暈都吸進嘴裡,“48小時,肯定不會超過的。”
緊急避孕藥的使用時間範圍,這倒是記得挺清楚。紀桃腹誹,驟然
意識到什麼,使了全身力氣推開蔣明宇,濺起的水花潑了一地,“你還想弄48個小時?”
蔣明宇假裝沒聽到,臂膀牢牢將紀桃束縛,擒住他亂踢的腿,不要臉地來回摩挲大腿內側光滑的面板。
他魚一樣溜下去,屏吸潛入水底,滾燙的口腔含上被水泡得微涼的花唇,舌尖勾著陰蒂咂吮,紀桃腰背酥軟地浸沒在水中,再無力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