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神，別開了頭。

竟十分想要問他句，是不是常替人個。

正在放空，莊九遙突然說了句什麼，尋洛便沒聽清，因而疑惑地“嗯”了聲。莊九遙聲音帶著意，重複了遍：“我都沒替人過汗呢。”

尋洛怔怔，不知該說什麼，幸遠處又開始現幻境來，使他有理由迫自己不去想句話。

面前正是昨日湖邊的美貌女子，與幻覺微微有些暈眩的自己，正上演到女子湊過來想親他的戲碼。

沒什麼看的，他低頭來，毫不在意地引著莊九遙直直往前去。莊九遙卻知道前面又是幻境，問：“怎麼的？個幻境破得很輕易？”

“嗯，便是你現之時我腳的爐香。”尋洛答。

莊九遙饒有興致地問：“幻境裡頭是什麼？”

尋洛不答。人走過，幻境已散了，莊九遙才道：“我知道了，瞧你麼不意思，是個美人兒吧？”

“嗯。”尋洛乾脆地答，片刻又補充，“不到半盞茶時間。”

“嘖，心真狠。”莊九遙道。語氣點兒也聽不來他真覺得尋洛狠，反倒有些興似的。

繼續走去，個又個幻境與夢境重現在眼前，與黑熊搏鬥時的、小時候在天門的、與阿八決鬥的、見到伯伯行刑的、自己個人在路上走的……越走尋洛面上表現得越平靜，心裡卻愈發恐懼。

雖說沒有規律可循，可自他入了林子所見的切全都重現了遍，除了最後個。除了最後莊九遙為他而死的個。

林子真是無處不透著怪異，走到現在尋洛突然覺得莊九遙說的是真的，陣法的確有自己的意識，能看透你內心最害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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