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方欽對戰人,只祁雲傷得重些。又過了幾天,尋洛最後次替他療傷時,問起了碎殷與蛇骨之事,他果真知道。
六盤山陰蛇本對,其條被人誅殺之後,剖了腦寄居小蛇,將蛇骨鑄入了刀,刀由此有了自己意識,且嗜血,無不摧。
刀便妖刀。
而另條陰蛇,則在妖刀被鎮于山之後,被人利用石暗河困在了底,成為了洞窟看守。
“麼說,蛇之間相剋了?”尋洛問。
祁雲頭:“相生相剋。”
收了替他順經脈手,尋洛接著問:“在我們之後上風霧山,殺了南前輩人老陳,又斬了人頭送去金陵,緊接著跟蹤我去了洞,後又拿到了妖刀,些事不會方欽個人吧?你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人誰?”
祁雲摸摸胸,順了氣,低頭想了會兒,頭:“我問過,他說天門門主。”
尋洛聞言沉默了片刻,不知該不該與他說實話,還未想定,祁雲忽又道:“尋大哥,在我們之前到了風霧山,給南前輩了碎殷人,肯定跟後面天門門主不同個。我想我知道誰了。”
他說得十分平靜,尋洛撞見他目光,心頭微微滯了,心道孩子也跟初見時不樣了。
“麼?”他勾起嘴角,卻未追問。
祁雲於問:“想必尋大哥也早已知道了吧?”
“不能說知道,不過猜測而已。”尋洛解釋,“南前輩認識九遙,你師父九遙師弟,人指不定也認識了。”
祁雲頭,尋洛見他無甚要說,便起了身想離開,祁雲卻突然抓住了他袖子:“尋大哥,我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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