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便告辭了。”
他如釋重負,連忙送老大夫門,經過房門時個留心,碰了門閂,頓時疼得身子抖,差兒落淚來。
老大夫見狀,忙問:
“怎麼了?”
“小心撞了門而已,礙事。”他忍痛,勉強直起身子,雙手卻死死捂著。
老大夫盯著他動作,雙眼芒閃閃,似乎看透了他心思。
“如此,那老夫告退。”
見老大夫離去,青心重重鬆了氣,勉強攀住門扶起身,正打算回房,卻又被老大夫喊住,他衝著自己狡黠笑。
“對了,你若難受得緊,妨敷,或可緩解症狀。”
青頓時呆住。
老大夫卻自顧自走了,他路回到自己藥廬,便至書桌前寫了張紙條,又說了個名,差人送過去。
“依他日這狀況,時間也差多了,少爺該回來了,”他喃喃,邊捶著腰:“唉,老朽也被逼無奈才幹這般荒唐的事兒,給那孩兒服那催乳的藥,只怪少爺…合該仁人君子,卻有這般荒唐嗜……唉!”
他面搖頭,面住嘆氣。
半夜更深露重,涼風自西窗吹進,微帶寒意,月牙吊在樹梢,藏在烏雲,時時半露俏臉。
如此月夜人卻難眠,窗臺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壇水酒,還有隻青玉酒杯,杯尚餘些酒,小酒罈卻已經空了。
青酡紅著臉半躺在床上,因為酒力上頭,全身都在發,外袍被胡亂扔到塌,裡衣都被解了開,乳脹痛得厲害,他這幾日曾再裹白紗,因此雙乳便大大方方敞露著,光挺翹,在月格外撩人。他身也未著寸縷,光裸的雙大敞著,垂軟的粉紅玉埋藏在黑草叢尚未覺醒,身子如白雪揉成,肌理勻稱有致,期間銷魂滋味,足與外人。
他日只覺得房脹得格外難受,整天連坐都坐,至夜裡,那股脹痛感愈發強烈,無法消減,根本無法眠,加之對少爺的思念又愈發深濃,沒有其他法子可想,青只偷偷從酒窖拎了壇水酒來借酒消愁,他酒量淺,喝完整壇酒,已然醉的省人事。
“少……少爺……”
青昏昏沉沉嘟噥著,縮了縮肩,待酒勁消退些,坐得久了,夜寒骨,加之本來又有些發低,開始覺著有些冷,可他醉得糊里糊塗了,哪還會給自己蓋被子?
雙手無意識的摸索著,忽然身上,被床溫的衾被裹住,他抓住被子,意識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得緊緊,透絲風。
很溫。
只又脹痛得厲害,痛得青皺起眉,兩手壓住,蜷起身子,難受得瑟瑟發抖。
雙大手展開,連著被子將他整個兒抱住。
被抱住的觸感很陌生,可又有絲絲熟悉,青迷惑的探腦袋,想要看清抱著他的到底誰。可夜太濃,又未掌燈,那人的面容隱在黑暗,看清楚,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廓。
徒然生股熟悉的恐懼感,他,前些夜現的那個黑影!
饒醉酒,青依稀還殘存了幾分意識,頓時掙扎著要推開著懷抱。來人本柔似水將他抱在懷裡,卻被青陣踢打掙扎,由惱火,把住他雙手別到腦後去用布條捆住,教他動彈得,然後又蠻橫扯開被子,毫客氣抓住他前雙乳。
“痛……放開!放開!”
青大聲呼痛,男人似急切無比的之徒,手抓住邊子,便大力抓揉起來,原本就脹痛無比的雙乳被他這麼抓,頓時陣鑽心痛楚生生貫穿膛,痛得他慘白了臉,發半聲音。
男人發覺他異狀,忙鬆開手,扳過他,藉著月光看他臉。
兩行淚珠從青眼湧,他痛得啜泣起來。
男人見狀,沉默半晌,再有動作。青緩過勁,酒勁發作得愈厲害,漸漸的又迷糊了,他靠在男人寬闊,那感覺很讓人心安,低低喚了兩聲少爺,眼皮逐漸沉重起來,愈發的困了。
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貼到他前,沿著乳溝輕輕抹了幾,指尖又繞著挺的乳暈畫著圈兒,動作很輕,並未叫青察覺。
男人就攬著青的姿勢,將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開些,露他前對美的玉兔,低頭,伸頭去光的面板,月光雖看甚清,乳尖兒卻泛著水光,十分晶瑩美麗。
或因與這對令他痴迷的鴿乳分離得太久,男人片刻都捨得離開青前,他尖調了青乳暈陣,很快失了耐性去撫,隨即住早已鼓脹的圓潤乳頭,毫客氣的大力起來。
“唔啊……”
乳尖兒陣疼痛,惹得青呻吟聲。男人貪婪他的乳頭,陣陣刺激感自體內直達乳尖,可那脹痛感竟因著這動作舒緩少。
青軟綿綿伸手想要推開男人,那力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