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消耗太大，裘言伽幹到肚餓，和夏旻去吃宵夜順便送他回家，以為徒柯醒了沒看到他應該就自己先走了，沒想到開啟門，看見徒柯站在門等他。

“你怎麼還沒走？”裘言伽脫了外衣，掛在門的衣帽架上。

“等老師回來。”

裘言伽繞過他，去拿茶上的煙盒，“回去吧。”

徒柯跟在裘言伽後，“這麼晚了，明天再回去可以麼？”

裘言伽轉過看著徒柯，緩緩吐菸圈，“要留來是吧？”裘言伽指了指角落的位置，“你睡裡。”

在徒柯愣住的神中裘言伽解釋說，“狗狗都是睡裡的。”

洗完澡，裘言伽躺在柔軟的床上。外面很安靜，就算夜裡有小偷進來他也不擔心。

因為他有隻看門狗。

剛才吃宵夜的時候，夏旻問，“個項圈，是向西蒙要的定製款吧？”

裘言伽隨意說，“嗯，他些舊款式我都看不上眼，隨便訂了個新的。”

“哦，是麼？”夏旻副儼然不信的語氣，“我覺得你對個弟弟挺不樣的。”

裘言伽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沒什麼不樣的，不都是玩玩麼？你要喜歡我也送你條？”

聽說夜間開始氣溫會降低，裘言伽翻了個，將鵝絨被蓋到肩膀，安然入睡。

他要證明，徒柯在他心裡不過是條狗罷了。

徒柯乎夜未眠，睜著眼睛等天亮。只是天是陰天，太被雲朵遮住，光線的能見度很低，外面灰濛濛的，讓人心壓抑。

徒柯將衣服穿戴，端正的站在門，“老師，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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