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時日, 他們是如何做到一夜之間割走的?”
提到這個,林振臉色不大好, 哼道:“監守自盜罷了。”
這與當地的“保甲制度”有關, 往上推五十年,這裡原本是廂軍的屯地之處,農戶們十戶為一甲, 十甲為一保,分別設甲長、保長、里正等,逐級管理。
倘若有人將這些“管理層”收買,抽調沾親帶故的壯丁,許以好處,一夜之間將這些粟米割走並不難。
“不過,有件事略奇怪。”林振道,“我帶人秘密尋到藏糧之地時,聽到看守地窯的農戶在說,那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帶的頭,把村裡那些老弱病殘都喊了起來……”
司南眉心一蹙,“這意思是,原本他們‘上面’的人沒打算管那些百姓。”
林振點頭。
司南又一拳捶在桌上。
這次是氣的。
幕後黑手何其陰毒!
居然拿數千條人命做筏子!
林振問:“按小東家吩咐的,我只留了人在地窯附近守著,沒打草驚蛇,接下來如何做?”
“要儘快把糧食拿到手。那些粟米沒曬乾就收起來,時間一長要麼發黴要麼發芽,和燒了沒區別。”
司南頓了下,道:“給郡王傳信,三天之內他若是不能回來,我們就自己行動。”
沒用三天,唐玄收到信後,第二天就回了洛陽。
他是傍晚到的,半路趕上一場雨,頭髮溼淋淋地貼在臉側,衣襬也濺著密密麻麻的泥點。從來都英俊體面的燕郡王,第一次這般不修邊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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