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不由得心頭一緊,“因為感覺不到痛,所以思維被恐懼佔據。這種恐懼對意識的摧殘,其實不亞於切膚之痛。”
花崇:“在施以恐怖後,兇手又給與被害人銳利的痛。如果兇手不是對被害人恨到極點,必須以這兩種方式摧毀被害人的精神與肉體,那就是具有反社會人格。”
柳至秦:“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花崇稍稍平復,回到桌邊坐下。
柳至秦揉了揉他的後頸。
這是個沒有多少實際功效的小動作,比不上揉肩膀或者按太陽穴,但是每當後頸被柳至秦按揉時,花崇都會立即放鬆下來,像只被撓了脖子的貓。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和貓有相同的愛好。
“縫合傷口這一點我還是沒有什麼頭緒。”花崇看一眼時間,“裴情他們可能快結束了。”
屍檢報告和痕檢報告先於DNA比對結果出爐。
“柳哥!”海梓心急火燎地衝來,“你猜那團泥土裡有什麼?”
柳至秦翻著報告,略感意外,“油菜花?”
“沒想到吧!”海梓說:“更想不到的還在後面!賠錢,上!”
裴情進入法醫鑑定中心後,將騷包的特種兵制服換成了隔離服,現下完成解剖,又換了回來。
他剃著貼頭皮的寸頭,自己拿小刀刻了個斷眉,象徵傷疤,此時拿著屍檢報告,一條一條講剛才解剖時的發現,簡直違和感爆棚。
而別人還不能質疑他,一質疑他就會不耐煩地懟——不想當特種兵的法醫不是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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