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讓康生把車開回去,又叮囑了幾句被警察盤問時該怎麼說。康生望著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的惡魔。
唯一的親人將自己看做惡魔,可他渾不在意,當惡魔也沒什麼不好,起碼會被看見,不像他以歐樹的身份畫的無數張畫。
被無視,才是對歐樹的褻瀆。
他用鋸畫框的鋸子將易茗鋸開,然後放置在星月巷——他是一名優秀的記者,這座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他都曾經去過。星月巷人多,路網複雜,監控卻稀少,即便是從高處,也難以看到拋屍地發生的事。
簡直是個完美的展覽場所。
“我開了一場盛大的畫展,全市人民都在欣賞我的畫作。”康健目光平靜地看向花崇,“我成功了,我再也不是無人欣賞的平庸畫家。我終於能向歐樹交待了。”
花崇說:“你記憶裡那個勇敢又講義氣的少年,願意你做出這種事嗎?”
康健愣了下,面頰抽動,很久才輕輕道:“我不後悔。我知道我早晚會這樣。”
花崇想起那幅從美術機構帶回來的畫,色彩很單調,甚至可以說淡漠,但是那些淡漠下的影子卻讓人感到一種內在的,絕望的掙扎。
它必然就是康健的寫照。
即便是現在,康健也顯得很平靜,但平靜之下,早就被瘋狂和怨毒填滿。
目前不是琢磨一個犯罪者內心的時候,警方還有一些事情必須查清楚,花崇問:“為什麼是半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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