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情趣,此時卻成了呼吸的通路。
他們迫切地掠奪彼此,在甘美的折磨中將被惡意挑起的不安鎮壓下去。
辦公室充斥著長短不一的呼吸聲,花崇盯著柳至秦,柳至秦也盯著花崇。
他們隔著一步距離,花崇的唇角被柳至秦咬出了血。
而此時,柳至秦正在將沾在自己唇邊的血跡舔乾淨。
海梓衝進辦公室時,莫名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但要他說哪兒不對,他又說不出來。花崇和柳至秦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誰也沒跟誰說話,中間還隔著不近的距離。
可他原地站了會兒,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多餘。
就卡那麼一下殼,他就忘了跑來幹啥了,機械地一轉身,正要幫這倆帶上門,忽聽花崇說:“什麼事?”
海梓這才清醒過來,“啊就是那個,我剛跟痕檢科的幾個哥們兒聊天,聽說了一件事。趙隊他們這個年怕是沒辦法好好過了。”
花崇問:“難道又出現棘手的案子了?”
特別行動隊返回首都的機票訂在明天下午,之前沒聽說安江市除了那三起連環兇殺案,還有什麼別的重案。
海梓走近,看到花崇的嘴唇時咦了一聲,“花隊,你這兒怎麼了?”
說著,還點了點自己的唇角,“咋破皮了?”
柳至秦在靠椅上轉過來。
海梓一和他對視,就縮了縮脖子,越發覺得這辦公室不對勁。
無情駭客平時就夠兇的了,現在怎麼還像在冰山下壓了五百年的猴兒,眼神跟冰刀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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