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定是個極其龐大的體系。”

花崇點頭，“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有一些思路。”

“是軍隊。”柳至秦說：“再瘋狂的科學家，追求的也只是‘創造’這一過程，他們並不真正需要‘超級人類’，需要‘超級人類’，並且顧允醉根本無法掰倒的很可能是軍隊裡的涉密部隊。”

花崇說：“我認為一個龐大集團的可能性更高。‘銀河’背後如果有R國的軍隊背景，它不至於這麼遮遮掩掩，而且顧允醉顯然是在賭博，對手如果是R國的軍隊，他賭得過嗎？”

第162章 塵哀（12）

辦公室燈光明亮，柳至秦卻偏偏站在一抹光的陰影中，神色不明，像是要被後面濃重的夜色給吞沒了。

但花崇看著他，卻覺得他超乎尋常地沉穩冷靜，他正像他那臺執行起來效率極高的筆記本，精密地處理著各種湧入大腦的資訊。

顧允醉對柳至秦瞭解有多深呢？

他知道他想要利用的人，有一顆不可能被侵蝕的心嗎？

柳至秦說：“顧厭楓說的新試驗還是和人體有關，但上一條路沒有走通，他們必然選擇下一條路。”

花崇問過顧厭楓這個問題，新試驗到底是什麼，但顧厭楓並未作答。

“顧允醉早就有利用我國警方的打算，他恐怕在很多大型城市做過人口販賣的‘考察’，安江市就是其中之一。”柳至秦說：“他用康晴等他眼中的‘低端貨物’來測試當地警方的反應，他要找到一個可能引發最大風波的地方。他花了數年時間來做這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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