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溼濛濛一片。

許知顏倒在他懷裡，眉頭是皺的。

她不敢低頭去看，更不想說停，身上像有螞蟻爬過。

程冽一邊想著昏頭了，一邊沉迷於他女朋友的聲音，他其實也不怎麼會，完完全全是本能加摸索。

還好看起來不怎麼糟糕。

這種事本就是兩個人互相摸索的。

他親了親她額頭，問道：“這樣可以嗎？”

許知顏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埋的深了些。

程冽預設她覺得可以。

過了不知多久，程冽喉嚨乾的都燒起來了，貼在她耳邊啞聲道：“知顏……幫一幫我。”

不是請求，是帶著寵溺的命令。

幫一幫他，今天就夠了，他想要的就是這樣。

……

後來事情變得有些不可控制了。

兩個人完了後躺著冷靜，出了一身汗，面板貼著席子很黏。

程冽握住她的手，揉著她的手指骨，無聲的安慰著，上次那種愧疚感又湧了上來，說不清這到底是為什麼。

可能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他做了很不負責的事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衝動的私心。

想著，程冽把她攬入懷裡。

實在太熱了，許知顏推他，推不開。

程冽給她蓋好光滑的絲質薄毯，聲音裡帶著餘啞，“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吧。”

許知顏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此刻的感覺，說渴吧，她很渴，但不是那種渴，她沒辦法冷靜下來，而被他一抱就更難受了。

見她不回話，程冽預設她想喝水，拍拍她肩膀，說：“我給你出去拿，是不是收在嚴愛的帳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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