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終於在她不小心用牙齒碰到他頂端的馬眼時,他一陣顫抖,盡情地釋放了出來。
男人及時地抽出自己的陽物,但濁白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仍有小部分射在了她的口中、臉上,餘下的則射在她的雙乳、肩膀和肚皮上。
戴時飛喘息著低頭,看著女人精緻白皙的身子上沾滿了自己的精液,只覺得無比興奮滿足。他坐下來,一把將女人拉進自己懷中胡亂磨蹭,讓她身上的精液黏黏地塗抹在兩人的身體上。
見女人將口中的精液嚥了下去,他這才有些抱歉:“對不起,蘭兒,爹爹本來不想弄在你嘴裡的……”
卻見女人嬌喘著,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也舔了進去,癱軟在他身上,聲音甜美嫵媚:“蘭兒喜歡爹爹的味道……爹爹,方才你舒服麼?蘭兒學的怎麼樣?”
見女人抬頭,像完成一件了不起的任務一般等待著他的誇獎,戴時飛笑著刮刮她的小鼻子:“蘭兒弄得爹爹舒服死了,不然爹爹哪會那麼快就射了?”
胯間的野獸早已再次甦醒挺立,這次戴時飛準備來真格的。他緊抱著懷中女人,敏捷地一個翻身來到她上方,舔著牙齒後背笑道:“蘭兒已經學會了這個,下面爹爹再教你其他的,好不好?”
她仍是嬌羞,別過臉去:“不要,蘭兒不要學別的。”
戴時飛此時哪還聽她的,慢慢俯身壓下,用令女人心神搖漾的聲音誘哄道:“蘭兒乖,爹爹會好好教你、好好……疼你,嗯?”
踟躕< 侯府誘春(皂羅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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踟躕
雲淡風輕的天氣,正適合在花園漫步,齊淑蘭卻悶在屋裡不肯出門。
她無精打采地倚靠窗欞,一條棉帕在指間繞來繞去。
這帕子是那日在佛寺,侯爺給她的,一直不曾還回去。
前日大雨,她跟著侯爺去了西院……後來,在他的雕花大床之上,兩人差點就要逾越那最後一條紅線……
偏偏那時,侯爺的手下來敲門,說是北境軍中有急事要稟報。
正在慾望頂峰的男人及時剎住,歉意地吻了吻她:“蘭兒,爹爹有事急著要處理,下次再教你,好不好?”
匆匆離去的男人撇下她獨自留在大床上,她只好重新沐浴,換了衣服,由西院的下人陪著回到自己的小院,一路失落尷尬。
晚間,青青替她理好床鋪,聽著她的嘆息,試探著問:“小姐,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是不是在想著侯爺?”
齊淑蘭嚇了一跳:“青青,你……你怎麼看出來的?還有別人知道什麼嗎?”
侯爺不是說他回妥善安排嗎?為何下人會知曉?
青青忙解釋道:“確實不是看出來的,而是小姐你,你這幾日夜夜做夢都喊著侯爺呢……所以奴婢才猜到小姐的心事。你放心,沒有別人知道!”
齊淑蘭懸著的心這才踏實,繼而羞愧道:“青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知廉恥?我是世子的妻室,竟然對侯爺動了心思……我,真是給齊家丟臉!”
青青蹲在她旁邊,小聲道:“才沒有!世子那般不堪,而侯爺那麼俊美瀟灑,對咱們這又照顧的很,小姐會思慕侯爺是很正常的。至於丟不丟臉的,又沒別人知道,怕什麼!而且齊家又哪有那麼正派,其實深宅大院中混亂的事情可多了!小姐從前是閨閣女兒,自然不知這些。說起來,侯爺算是權貴中最正派的一位了。”
齊淑蘭紅了臉:“青青,我的確是,思慕侯爺;他,也有意於我……”
青青卻一臉擔憂:“奴婢擔心的不是其他,正是這個呢。小姐你想,侯爺這般優異,想跟他好的女子可多了;聽說在北境他就有相好的女子。小姐若是陷了進去,若是以後侯爺移情別戀,那小姐該怎麼辦呢?”
齊淑蘭如被冷水淋頭,喃喃道:“你說的是,是我之前一直昏頭,沒想到這些……”
青青見她失落,不再多話,退了出去,留她一人夜不成眠。
***
齊淑蘭看向窗外,繁花正盛,可是,花朵總是會凋謝……
男女情愛鮮有久長,更何況,是這違揹人倫的感情……
她細細嘆息一聲。還是……罷了,不要再妄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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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這日晚間,齊淑蘭躺在床榻之上,卻始終輾轉反側。
雖然已經決定懸崖勒馬,停止這段還未開始的不倫情緣,然而她的心卻一直好混亂。腦海裡,不停地閃現著他的溫柔笑容。
齊淑蘭發現自己真的好愛好愛他的笑:他對自己笑得時候,那張平日裡不怒自威的英俊面龐彷彿換了個人,眉梢眼角,處處含情。他每每一挑眉梢,戲謔又風流,挑逗著自己脆弱的心絃。
還有,那日在他的大床上,他含情脈脈地拿著春宮圖、對自己說著那些露骨引誘的話……她本該覺得羞恥下流,卻被那些話撩撥的情慾洶湧……
此刻,連她的身體也不聽話地發熱……
想著他健美誘人的赤裸身體,想著他的陽物被自己含在口中,想著他將灼熱慾望抵在自己雙腿之間……
齊淑蘭不由地將被子裹成混亂一片,自己將手指伸向下身,想象著他的模樣,插進自己已然潮溼的花穴……
自己的甬道溼潤緊窄,手指雖然纖細,卻仍被重重包裹;若是他那碩大的陽物插進此處,他定然會很舒服吧?可是自己這麼窄的甬道,若是吃下他的粗大肉棒,恐怕會很疼吧?
就算自己疼,她也想讓他舒服。
但是,想著這些還有什麼意義?自己不是下定決心不再與他單獨相見了嗎?
……
朦朧之中,聽得有人輕輕喚她:“蘭兒、蘭兒?”
是他好聽磁性的聲音。
齊淑蘭猛然睜眼,真的見到侯爺站在自己床邊!
似是怕嚇著她,他站的略遠些,見她清醒,這才走近:“蘭兒,是爹爹。”
齊淑蘭頹然低首:“爹爹……爹爹來此處做什麼?”
男人見她態度冷淡,不由一怔,坐在她床沿,想去握她的手,卻被她將手縮了回去。男人握了個空,終於嘆道:“蘭兒,你生爹爹的氣了?那日真的是事出緊急,你不要怪爹爹,好不好?爹爹給你道歉。”
齊淑蘭搖頭:“不,是蘭兒覺得,不該與爹爹這般廝纏……爹爹是侯爺,蘭兒是兒媳,僅僅如此。”
男人聞言,再觀察她神色,半晌無語,只是長嘆一聲:“原來是這樣。”
齊淑蘭見他起身,以為他這就要走,心口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