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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司機面指jian兒子,自己掰開rouxue任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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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來,眼角眉梢都是顯而易見的笑意。

少年的臉本就明豔,不帶笑的時候都看的出的風華,現在從裡到外的喜意就更讓他顯得嬌豔漂亮,眉眼如畫。

齊清軒的眉眼有些時候會顯得有些精緻的女氣,但是鼻樑高挺,下頜線條凌厲,這是獨屬於少年的英朗,兩種複雜的感覺相融,形成了獨屬於他的魅力。至少不會讓齊烽在操他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在操一個女人。

齊烽的視線帶著一種熟悉的侵略感,讓身處視線中心的齊清軒頓時紅透了臉,忍不住夾了夾腿,下身被操乾的過分的花穴微張,不斷的冒著水汽,齊清軒的身子被齊烽的視線注視的有些發熱,忍不住紅了臉。

雖然兩人都是衣著整齊,人模狗樣,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一種自己已經被扒光了衣服,光裸著被面前男人視線巡遊的羞恥感。

“吃吧。”齊烽眼中含笑的看著他紅透的臉,齊清軒看著嚴肅男人眼中的笑意,情不自禁的就想順從他所說的話,訥訥的應了一聲。

齊家富有,無論什麼山珍海味他都吃過了,就算只是一頓普通的晚餐,桌子上也擺滿了大廚使勁渾身解數做出來的美味。。頂著齊烽的視線,他把每一樣菜都動了一點。

很奇怪,雖然沒說自己要吃什麼,但餐桌上的每一道菜都是自己愛吃的,連口味都剛剛合適。可齊清軒自從搬出去之後,晚餐除了酒之外就什麼都沒吃過,一兩年的時間下來,他到這個時候就已經不會餓了

所以雖然食指大動,但胃口卻沒有多大,每一樣都吃了點,他就沒有再動的意思了,直到最後的甜點上來。

“是張師傅的手藝?”香甜的味道已經瀰漫了過來,齊清軒誇張的嗅了一口,白皙的臉頰上附上淺淡的紅暈,一貫桀驁的臉上也有了幾分孩童式的純真。

他拿起一塊吃著,糕點綿密的口感順著舌尖四散開,他眼睫輕顫,眼神晶亮的注視著齊烽,嘴角不自覺的就勾上了一分自己也沒有感覺的笑意。

這個蛋糕師傅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人家是一傢俬房菜館裡專門做這款點心的,雖然是老式的手藝,但那味道,是個一絕。

齊清軒小的時候齊銘帶他吃過一次,然後齊清軒就不走了,死活非要把這個師傅挖回自己家,大哭不止。

可那傢俬房菜館的老闆也是他們圈子裡的,勢力還挺大,開餐館只是愛好,自然也不會因為錢所動。

但最後不知道齊銘用了什麼辦法,這個師傅還真的來了,並且一呆就是十幾年,他也吃張師傅的手藝從小布丁吃到了少年,一直到一年半前離家,這期間一點都不厭煩。

齊清軒雖然吃不下多少正餐,但是對於許久不見的張師傅的糕點,他還是很給面子的。

“我記得這個的準備工作很複雜啊,怎麼這麼快就做好了?”

他吃了幾個,視線從一天三頓不離咖啡的父親身上略到了管家那,饒有興致的開口。

“這個嘛?其實是因為先生每天都讓做的。”忠叔年紀大了,早就只照顧齊烽一個人,對於全家的事物,已經交給了下一任的管家。

下一任管家面容憨厚,唯命是從,恭恭敬敬的回話,說出的東西莫名的就讓人相信。

“我爸他不是不愛吃甜食?”他想起自己爹那個冷淡的面容,這十幾年來他也沒表現出對甜食的特別喜愛啊,突然喜歡上了?

“先生只是怕少爺回來的時候吃不到罷了。”管家輕答。

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口中蔓延開懷念的味道。就跟人是一樣的,陪伴了太久,就會忽視他的存在。

記憶氾濫,一觸即發,被他隱藏在腦海裡的那些畫面被一點點的放了出來,那些被他忽視的,刻意影藏掉的東西,都浮現了出來,讓他的心裡有點難受。

他眼中漫上來一股子的潮意,微微皺眉垂著頭,少年的頭髮又黑又軟,柔順的貼在耳邊此時像是一隻大狗淋了雨,渾身都充滿了一股子瑟縮的可憐勁。

齊烽眼看著垂頭低落的兒子,飲盡咖啡,嘴角卻勾出了一個笑意,邪氣四溢。

齊清軒晚上鬼使神差的洗乾淨了自己,還特地用了奶香味的沐浴路,滿懷羞恥的把下面的兩個小花穴都洗的乾乾淨淨帶香味。

一腳踏在馬桶上拿著鏡子注視著自己下面的兩個肉穴,兩個顏色粉嫩的傢伙長在白花花的肉體上。

雖然前穴還有一點點的紅,但是已經不腫了,要是被操的話,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只要爸爸別那麼用力就行了。

他懷著莫名的愧疚,沒有鎖門,靜靜等著爸爸的臨幸。但是第二天一早,當他睡的墨髮雜亂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好好的穿著,門還好好的關著。

沒有被操,不僅不感到幸運還很失落的齊清軒噠噠的跑下來,卻沒有看到齊烽的身影,安靜的大宅連人都很少走動,又大又空。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齊烽在外工作,早出晚歸,和齊清軒見面的時候並不多。

要是往常,齊清軒是巴不得見不到自己的這個爹,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好像是被始亂終棄了一樣,齊清軒心裡又澀又酸,待在家裡是到處不爽。

齊清軒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長大了,漸漸能夠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所以基本上不表現出自己的厭惡來。

這天他起來,大宅子一如既往的安靜,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他是真的很討厭這座壓抑的房子,一絲不苟,安安靜靜。而父親,他想了想,他肯定仍舊討厭這個一絲不苟的男人,真的,真的非常討厭。特別是討厭他那張永遠冷淡剋制的面孔。討厭他身上讓他著迷的味道,安心的臂膀,和下面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傢伙。

齊清軒腦子裡越想越亂,越想爸爸的討厭之處,就越想到他大力操幹自己時候的隱忍的模樣,越想到那根青肋縱橫的肉棒在自己肉穴進出的漫天快感,尚且晨勃的小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半硬了,他的臉也紅了一大片。

他慌亂的爬上樓安撫了一下硬挺的小東西,從屋子的陽臺往外面望,穿著運動裝的男人正在外面牽著狗,身姿挺拔,從T恤裡就能看出強壯的肌肉,能感覺的到的堅硬。

齊清軒來到花園裡坐下,看著齊烽逗那條大狗。他到底是多久沒老宅了,他爹什麼時候養了狗他都不知道。

大狗通體雪白,歡快的吐著舌頭,把前爪搭在自己爹的身上,那個老是對他冷著一張臉的男人,嘴角路出好看的笑。

齊清軒嘟著嘴,心裡卻酸的要死。

“過來,過來。”他叫了一聲,大狗卻紋絲不動。

倒是齊烽看見了他,以為他對狗狗有興趣,就牽著狗狗向他走過來。

狗狗很溫順,齊清軒摸了摸,皮毛很柔滑,能看的出來是被主人精心的愛護著的。

“這是幾?”他伸出來兩根手指頭,在狗狗面前晃了晃,狗狗衝著齊烽汪的叫了一聲,哈哈的吐著舌頭。

看到齊清軒小孩似的行為,齊烽摸了摸狗頭,笑容裡帶著溫和,說道:“你對它要求也太高了吧。”

齊清軒撇撇

嘴,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對我要求不也很高嘛?”

“你多大了,還跟一隻狗置氣。”齊烽挑了挑眉,手卻沒從大狗的頭上移開,“我對你要求高是當然的,你也好好長點心。好好學習,少跟你那些朋友來往。”

一大早就起來找爸爸的齊清軒並沒有得到他想象中的溫情,在發現父親對一條狗都比對他溫柔的時候,委屈至極的齊清軒胸膛都要氣炸了。

他又酸又妒又氣,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走。父子間剛剛尚且友好的氛圍蕩然無存。

齊烽換完衣服下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少爺去了哪?”他緊緊領帶,眉頭不由自主的輕輕地蹙了起來。

“少爺一大早就上學去了。”管家給他遞上外套,順從的答道。

“哦。”齊烽只覺得有些奇怪,讓齊清軒乖乖的去學校,比殺了他還難受,今日,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是為什麼了,齊清軒到學校打了群架,他不知道從哪裡帶了一波人,把趙家和王家的那兩個大少,各打了一頓。

現在那兩個少爺還頭破血流,還在醫院裡面,而齊家大少不知道躲在哪裡,趙家和王家又驚又怒,打算和齊家好好的談談。

電話打到齊烽這裡的時候,齊烽正在寫企劃案。

一道驚雷閃過,照亮了遠處的天空,天空灰濛濛的,低沉沉的壓抑,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落地有聲。

上午還是豔陽高照,下午就傾盆大雨了,他穿的單薄了些,正等著自己好哥們來接自己,一邊等一邊忍不住打著哆嗦,原地跺了好些分鐘的腳之後,終於看到了宋家玉那輛騷包的車。

“家玉,你個甲魚,慢死你算了,是不是想凍死少爺我。”齊清軒咕噥著,拉開車門,就發現駕駛位上的司機換了個人,戴著黑色的墨鏡,一言不發。

車裡的氣氛冷到了冰點,他似乎有所覺的往後面看了一眼。

是他爹。

男人還是風華正好的年紀,穿著一身極為合身的西裝,雙腿交疊,手上拿了份檔案在看,眉宇間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魅力,眼瞳漆黑。

齊清軒的後背頓時像是爬上了一條黏滑的毒蛇,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一慫,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繫好安全帶,往車門靠了靠,力求離齊烽最遠,顯得可憐弱小又無助,希望能把自己的體積縮到最小。

“怎麼,有膽子打人,沒膽子見我嗎?”齊烽語調低沉,聲音帶著醇厚的磁性,好聽的很,頓了頓,道:“到後面來坐。”

齊清軒的脊背都因為他說的這句話而僵直了,但是說真的,他之前敢跟他爸執拗,但經歷了之前的那種情況,他的膽子忽然就蔫掉了。

打爆了兩個人的頭的齊大少忍不住抖著小細腿,卻不敢逃,只能乖順的打開了門,聽話的坐到了後排。車內的空間狹小,男人氣息就在鼻尖上來回遊蕩,勾的他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

男人穩穩的坐著,側臉線條流暢完美如阿波羅,沉穩莊嚴,可身上的氣息卻極具有侵略性,一下子就讓齊清軒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呼吸急促,忍不住悄悄紅了臉。

他繫好安全帶,就抖抖索索的坐著,一邊裝作不存在的樣子,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掏出手機,玩遊戲,等著他爹發作。

可他都連跪了兩局了,車也平穩的行駛著,就是不見他爹有什麼意外的舉動。

他以為自己爹是要多狠的把自己打一頓,再不濟罵兩句也好,或者是些別的?

齊清軒一邊恐懼,一邊又莫名的有些隱晦的期待,於是他偷眼去看齊烽。

齊烽正在閉目養神,硬挺的眉毛蹙起,嘴唇輕抿,路燈迷離的光透過單向玻璃,灑在他英俊得沒話說的臉上,每一絲線條都完美,連微微長出來的青色的鬍渣都性感的過分。

怎麼之前沒發現自己爹這麼帥?齊清軒一時有些痴了,長睫輕眨,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動的有些快

他忍不住解開安全帶,悄悄靠近齊烽,想仔細的看看他的樣子,卻被一隻大手給拉住了。他沒坐穩,被大手的力道一下子扯了下來,整個人跌坐在了男人的腳邊,臉靠著他的腿。

齊清軒壓抑住了口中的一聲驚叫,之後就順著力道微微支起身子,安順的跪在了男人的腿下,像是一隻溫順的貓,收斂了爪子,打著呼嚕仔細的討好主人。

車開的很平穩,但也有點輕微晃動,少年幼嫩柔軟的臉龐一個勁的撞向男人的堅硬大腿,齊清軒喜歡臉撞在齊烽腿上的感覺,有幾次甚至到了大腿根,和肉棒擦肩而過。

而且還隔著褲子,齊清軒盯著那個即使沒有勃起也依舊大小驚人的部位,眼中帶著可惜。

齊烽笑,將大手搭在齊清軒的頭上,掌下是少年柔軟的黑髮,他像是摸那隻大白狗一樣的摸了摸,揉亂了他的頭髮。

然後下探,指尖摩挲著少年柔嫩的臉龐,輕聲說:“今天做了什麼?”

“嗯……什麼都沒做……”齊清軒哼聲也軟綿綿的,像是狗崽子愛嬌的輕嚀,帶著些他自己都沒來得及發現的信賴和溫軟。如果他真的是狗,估計現在早就翻倒路出肚皮任由男人撫摸了,但他現在還毫無所覺。

“什麼都沒做?”齊烽的手勁加大,狠狠的摩挲著少年的臉和柔嫩的唇瓣,不一會,柔嫩的紅唇就像是被誰吻腫了一樣,紅豔豔的充血。

齊清軒輕輕的嘶了一聲,感覺到唇瓣的刺痛,拿臉頰蹭了一下齊烽的手,抬頭看著他,說道:“爸爸真厲害,什麼都知道了。”

齊烽被他一句話誘得火起,眉頭皺的死死的,生生拽著他的衣服領子起來,齊清軒便順從地跪著跨坐在他的腿上,低眉順眼的乖的不得了,隨意的跟著父親的動作而動作。

齊烽喜歡極了他這個乖順到極點的樣子,可一想到這傢伙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時不時的就闖禍,他就氣的不得了。齊烽不愧是齊烽,他就算是心裡再生氣,面上也不會路出一分的不快來。

只是輕輕的勾了勾唇角,拽著他的領子,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血腥氣在嘴中肆虐。

不等他呼痛,就舔了舔,把自己的舌尖遞到少年的嘴裡,肆意的遊蕩掠奪,直到男孩口中的清新全然變成了他極富有攻擊性的敦厚,他才住了口。

黑沉的眼睛望著齊清軒被吻的紅暈暈的臉頰,眼中什麼情緒都沒有。嘴唇輕輕的相離,帶來一串淫靡的長絲,齊清軒輕輕舔了舔嘴,輕輕喘著粗氣的看著爸爸。

齊烽能看出來少年眼睛裡極為明顯的情慾之色,頓了頓,半帶威脅的輕道:“和那兩家的生意就算是毀了,爸爸損失慘重,今天,就用你的騷穴來補償爸爸的損失吧。”

齊清軒差點因為這一句話勃起,聽話地用手臂摟住齊烽的脖頸,真的不再動彈。吻著齊烽略微帶些鬍渣的的臉龐,感受著父親胯下正在慢慢甦醒的巨物,卻一點都不害怕,只是輕輕的嚥了咽口水,回憶著被這大肉棒操穿的滋味。

然後溫順道:“好,我聽爸爸的。”

少年的眼睛裡像是裝滿了一座湖

一樣,水盈盈的喜人,含羞帶怯的望著他的時候,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就好像這個少年已經滿心滿眼都是他,讓齊烽的心頭著了火。

他對齊清軒說的那些話本意也不是徵求他的同意,他做事一貫肆意,今晚就算是齊清軒掙扎不肯,他也會繼續自己的獸性,不過他老實一點更省勁。

齊烽抿著唇,默不作聲,讓他抬臀,一寸一寸扒下齊清軒的褲子,直至徹底褪下,連鞋襪一起扔在腳下,惡意地大力揉捏著齊清軒白嫩的臀肉。

齊清軒柔聲呻吟著,唇貼著齊烽耳畔,被龍愛的嬌柔的聲音一點點的送進齊烽的耳朵,刺激著他。

齊烽卻去脫齊清軒的上衣,一件件扔的到處都是,直到齊清軒徹底赤裸,又撿起他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給齊清軒穿上。

齊清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抬眸對齊烽笑了笑,眼睛裡水潤盈盈的。

那是一件深藍色的校服,一次都沒有穿過。校服尺碼過分大了,空蕩蕩掛在齊清軒瘦削的身軀上,深藍色澤顯得他肌膚極白,身下那早已情慾勃發的小肉棒,可憐兮兮地翹著。

他想拉著男人的大手稍微的安撫一下自己的肉棒,男人卻按住了他的手,雙手來到他赤裸的胸膛。一對嬌嫩的乳房不知羞恥的貼靠著男人堅硬的胸膛,他兩隻大手都一一的附了上去,狠狠的揉捏著,半點不留情面,把白皙的乳肉肆意的捏成各種形狀。

齊清軒自生出來就是養尊處優,皮子嫩的滴水,胸前的皮肉更是嬌嫩,一手摸下來像是摸到了一手凝滑的玉。齊烽摸了這麼多人,還沒有人的面板像是他這樣,就好像是緊緊的把他的手吸住了一樣,手心裡凝脂般的觸感讓他著迷不已。

“嗯…啊…”齊清軒敏感的顫了顫,口中呻吟不斷,又疼又爽,卻絲毫不敢掙扎,把小嫩乳往他的手上送,任他撫摸。

可齊烽並不溫柔,只顧著狠狠的揉捏,他微偏過頭去忍耐,眼角泛著豔豔的紅,看起來竟像是害羞的模樣。

齊烽喜歡齊清軒這樣的反應,終於放鬆了力道,安撫似的輕按,改用指腹去摩娑他的乳頭,把胸前的兩個小東西弄得完全挺立起來,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樣,又紅又腫。

乳頭也是齊清軒的敏感帶,光是這樣被摸,他就已經有了感覺,騷穴止不住冒出一大團的水,前面的小肉棒堅硬如鐵,上面冒著水珠,微喘著氣看向齊烽。

他忍不住想要輕輕的碰一碰自己前面正硬挺著的小肉棒,卻被一巴掌打在手上。齊烽裁剪極好的西裝褲子已經被頂起了一大團,正抵著隨著齊清軒發大水的騷穴。

齊烽微斂眉眼,雙手順著腰線按上他細瘦的腰肢。齊清軒屁股一沉,嬌嫩的小穴撞了一下父親堅硬如鐵的部位,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股一股的液體不斷地從潮溼的甬道內流出,讓他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齊烽卻不允許他逃,他用沾著體液的手去摸他的臉,順著臉頰往下,捏住了他的後脖頸,就像是提起了一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貓仔,道:“先幫我舔出來。”

齊清軒抬眼看著自己父親臉上黑到滴水的眼色,手指輕輕搭上對方的皮帶,看齊烽面色實在是不好,就輕巧地解開了皮帶的搭扣,解開釦子,拉開拉鍊。

他用手拉開對方的拉鍊,再扯下內褲,一根粗壯的肉棒就這樣跳了出來。他被對方的尺寸嚇到了,楞了好一會。

齊烽面目清冷,眉宇皺起,只說了一個字:“含。”

齊清軒要幫他舔,就不得不低下頭,但車子內的空間太小了,他要是低下頭,就代表要把屁股翹得更高。雖然他知道這種豪華座車由外頭是看不進來的,但這樣張開腿翹屁股的姿勢還是讓他覺得很羞恥,而且車內還有個不出聲的司機在。

他抿了緊了唇,垂眸沒說話。

齊烽又出聲了,“不想?”

“不是。”齊清軒立即將腿分得更開,整個人伏下身去舔他的性器。他的腰身折成一段柔軟的弧度,性感的不可思議。

齊清軒這是第二次伺候這個東西,舌頭所及又腥又鹹,齊烽的巨大肉棒滿滿地塞了他一嘴,讓他眼角冒出了些許淚花,齊烽身下的肉棒更硬了,直直的抵進齊清軒的口腔裡。

齊清軒根本無法完全吞下,只能賣力的用舌頭舔,他紅豔豔的小嘴含著粗大的肉棒時,產生一種衝突的對比美感。?

齊烽強硬的按著他的頭,讓他將自己的東西越吞越深。

他被粗長的肉棒幹到了喉嚨,不由的一陣乾嘔,但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他到底是有了一些很淺薄的經驗,努力放鬆自己的肌肉,大張開嘴巴讓粗大到嚇人的肉棒能夠舒服一點。

齊烽被他的喉嚨夾的嘶了一聲,按著他的頭,卻不想在兒子的嘴裡射出來,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起來,爸爸不想玩你的嘴了,爸爸要玩你的騷穴。”

他拍拍自己強壯的大腿,示意齊清軒坐在自己腿上。他雖然年近四十歲,但畢竟是個強壯的男人,齊清軒這點重量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

齊清軒分開雙腿面對面跨坐在對方身上,他還有些拘謹,不敢真的將自己的體重壓在對方身上。直至一根手指突然進入他的前穴,他驚呼一聲,身體一軟,就直接撲進男人懷裡。

“好溼……你這裡,都發大水了,是不是很想被爸爸操?是不是想讓爸爸的大肉棒操進這裡?”男人說話的潮熱氣息噴在他的耳朵上,聲音低啞,引起他一陣敏感的輕輕顫動。

齊清軒做慣了又梗又直的小少爺,自然是不肯輕易的吐出騷話,但是那肉穴裡越出越多的騷水可半點都騙不了人。

男人的手指伸到最裡頭去,像是在他體內探索什麼似的,撫摸著緊窄的內壁,道:“別害羞,出多點水一會爸爸操了不疼,爸爸不捨得讓你疼。”

齊清軒嚶嚀了一聲,像是有些不滿,眼眶已經因為動情而溼潤。

男人的手指慢慢推入,又慢慢抽出,帶出黏滑的體液,像是在玩他的前穴似的,不斷地刺激內壁上的軟肉,“帶多少人打的人家?”

“三個。”前穴的空虛被男人的手指填滿了,絞纏得更緊,齊清軒也在不自覺中,抱著男人的脖子,配合他的手指擺動自己的身體。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西裝褲上全都沾滿了他的淫水,淺銀灰色的西裝褲被淫水沾的潮溼,他重複著少年所說的話,“三個?那爸爸今天就換三個地方操你,你想不想被爸爸操?”

男人的手,寫慣了合約,能拿的住一家企業,也能玩的動兒子的騷穴。他多年征戰,手段高超,別說是這個少經人事的少年,就算是個被男人操慣了的騷貨,都受不了他手指的摳挖玩弄。

齊清軒的前穴絞的更緊,收縮的更快,他嗚咽道:“想,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被爸爸操……”

齊烽輕笑出聲,故意停下手指抽操的動作,但齊清軒正在高潮的邊緣,被慾望侵蝕的大腦沒有了冷靜,素來桀驁的他,竟主動的騎在他身上起伏,用前穴去夾緊這個侵犯自己的東西。

此刻只要司機抬頭往後照鏡看一眼,就能看見

齊清軒的下身的情形。但沒有齊烽的授意,司機可不敢這樣做。

齊烽倒是大大方方的透過後照鏡看著齊清軒身下的情況,看著自己騷兒子飢渴的模樣。他知道齊清軒並不知道,否則這個騷兒子就不會這麼放得開了。

齊烽在他耳邊道:“騷寶貝,屁股再抬高點……”

齊清軒不疑有他,全然照做了。如蜜桃般漂亮的臀型映在後照鏡上。齊清軒瘦是瘦,但屁股卻相當的有料,白嫩漂亮,形狀也很好。

齊烽把手指抽出來,在穴口附近輕輕摩擦著。

齊清軒敏感的顫了顫,前穴一張一縮的,不時能看見內壁裡頭的媚肉。他甚至有些不滿的搖了搖屁股,“不夠,還要……還不夠……”

他漂亮的臉蛋再加上祈求的神情,簡直讓人想把他往死裡幹。

他在齊清軒的服侍中沉沉的吐出氣來,目光深沉地望著後照鏡。已經溼得流水的小穴正隨著主人的動作飢渴地開合著,並沿著腿根流下淫靡的液體來。剛剛

齊清軒嗚咽著想要起身,卻被齊烽按著後頸不放。他抵抗不了,身體扭動地更厲害了,一大股淫水從前穴流了出來,弄得他更興奮了。

聽了齊清軒的浪叫,齊烽一貫的定力也失效了,扯著齊清軒的胳膊把他從自己的腿間帶離,讓他跪趴在自己身邊後座上,命令道,“爸爸現在要好好的教教你什麼叫乖孩子,自己把騷穴撐開。”

齊清軒渾身一顫,卻不敢違抗爸爸的命令,頭頂著車門的位置借力,騰出雙手,拉開有些溼潤的小穴,淫蕩的肉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毫不憐惜的左右掰開,小嘴微張翻出粉色的肉壁,一張一翕的顫抖著,像是一朵豔麗的花。

齊清軒輕咬著嘴唇,鼻腔裡輕輕哼著,臉紅了一大片,有些訥訥的叫道:“爸爸,這樣可以嗎?”

他瑩白漂亮的身體在狹小的車內微微蜷著,泛著淡淡的光暈,如上好的玉石。齊烽的呼吸因為少年淫靡的動作變得急促,他傾身上前,兩手按住齊清軒的身體,便把沾滿了齊清軒口水的肉棒湊到肉穴面前,道:“騷貨,你的小騷穴,這麼想吃肉棒嗎。”,

齊烽一手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鵝蛋大小的龜頭噗一聲抵進去,然後不顧身下少年的驚叫,整根肉棒都操進齊清軒的肉穴裡,齊烽滿足地喟嘆,”寶貝的小穴夾的好緊。”

被大肉棒不停頂弄的齊清軒斷斷續續地呻吟,聲音又嬌又媚,比齊烽聽到的任何一個情人叫的都好聽:“啊啊……爸爸啊慢一點啊……好漲……好疼……”

“慢一點?你的騷穴可不是這麼說的”齊烽眉眼深沉,並不為之所動。

齊清軒被頂著整個身體不夠控制地搖晃,除了被人掌控的屁股,他被頂的頭磕到前面的座位,發出悶悶的撞擊聲。

齊烽看著乖乖不再掙扎的齊清軒,將整根肉棒抽出來,再用力一挺,堅硬粗長的肉棒一下子頂開小小的肉穴,一下又一下,男人滿身的力量好像都灌注到了胯下,操得齊清軒又哭又叫,“爸爸……啊啊哈……不要了要死了。”

齊烽一邊大力地馳騁在齊清軒身上,大力鞭撻著,一便用力抽打這眼前白嫩挺翹的屁股,只把整個臀部抽到得紅豔豔的,可人的嬌憐,“你今天可是長膽子了,嗯?爸爸說你一句就生氣,還敢給爸爸惹出這麼大的禍事出來?你說,你是不是個壞孩子?嗯?壞孩子要被爸爸懲罰,要被爸爸操爛。”

齊清軒渾渾噩噩地迎合著齊烽的話,嘴裡含混:“我不是……我不要被爸爸操壞……因為他們說我……我才打他們的……”

齊烽並不很想聽自己兒子的解釋,他此刻精蟲上腦,只想的是把肉棒埋在雙性騷兒子的體內不出來,今天就算是他解釋出花來,齊烽的獸行也不會停止。

他本來是顧忌著騷兒子的身體,並不想總是這麼折騰他,但騷兒子並不領情,反而到處惹禍,那就別怪他肉棒無情了。

他死死的按著騷兒子的嫩屁股,把自己的胯部死死的往穴裡一頂,整根大的驚人的肉棒一下子沒入了子宮口,死死的抵住。

“啊啊啊啊……爸爸輕一點……疼……”,齊清軒又疼又爽的失控地浪叫,“爸爸……”

齊烽抓著齊清軒的身體,狠狠地磨著他敏感的騷心,時不時大開大合地操弄,整根抽出,又整個頂在齊清軒的子宮口上。

把齊清軒操得渾身粉紅,他得了趣,終於不再叫痛了,肉感十足的屁股不停地抖動,嘴裡只能發出些沙啞的嗚咽聲,連整句的呻吟都叫不出。

“爸爸頂到騷心了……啊……啊啊要死了,不要……”,齊清軒不受控制地想要逃離,拼命往前爬,被齊烽狠狠地把上半身按在車窗玻璃上,乳肉被冰冷的玻璃刺激,前穴的水流的更多了,把肉穴跟肉棒結合的地方糟蹋的溼漉漉黏糊糊的。

“還早著呢。”就這肉棒操入的姿勢,齊烽把一根手指一起操入齊清軒的小穴,撫摸著穴肉,輕輕釦挖著。他緊窄的小穴本來就被

“啊爸爸別不要這樣……會破的……我會壞掉的”齊清軒驚恐的叫了一聲。

本來齊烽的肉棒就已經很大了,齊清軒的騷穴吃的有些勉強,努力地放鬆把整個肉棒乖巧地含住套住已經讓他肋疲力盡了。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讓他扭著身子想擺脫,但是車內狹小,他無處可去,扭動的動作只是上肉棒在體內轉了轉,反而激起體內一陣瘙癢,讓他跪著的腿差點跪不住。

“扭什麼?”齊烽一直手和肉棒一起操著齊清軒的穴,一隻手死死抓著他的腰,用力地頂了幾下警告著齊清軒。

齊清軒雙頰紅紅的,瀕臨高潮的快感讓他直掉眼淚,肉穴下意識地一縮一縮,一股股的陰精不住的往下澆,肉棒也洩了兩次,把高階的真皮座椅弄的一片汙濁。

終於,齊烽大力地頂入齊清軒的肉穴,喉間溢位一聲悶哼,射出了濃稠的精液。

“寶貝,來,接好了。”

齊清軒被幹的有些失神地癱倒在後座上,齊烽直接解開了褲子的拉鍊,很快就處理好自己,坐在旁邊悠然地點了一支菸,看著齊清軒輕微抽搐的身體和漂亮的臉蛋,拍了拍他的屁股:“一會,先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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