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了。”

蕭以眷很快就藏住了眼裡的驚愕，對顧清言調笑，“真沒想到，一個oage還能有這麼強的殺傷力。”

顧清言毫不在意，只是說，“我再也不會傻到把男人的名字刻在自己的身上了。”

“誰年輕的時候還沒眼瞎愛上過幾個人渣。”因為想到了自己少年時代幹過的蠢事，蕭以眷低頭輕啜了一口紅茶，“不過如果你想去掉的話，我可以幫你預約一個手術。”

“不用了，我要留著他讓自己記住。”顧清言撫摸著脖子上醜陋的傷害，藏住了眼中最後一絲痛苦和憂傷，“記住我當初的愚蠢。”

蕭以眷不再說話，轉而把一份檔案遞給了顧清言。

顧清言沒有接過，而是揚起下巴示意蕭以眷繼續，“上將先生，我說過，我希望您能對我坦誠相待。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耗費這麼大的力氣要我來到這裡？我想你的目的不會只是希望我去做一個花瓶那麼簡單，也不認為那個 ouate一定是非我不可。”

“因為我想讓你進入軍區內部做我的眼線。”

“你已經是上將了，難道你在軍區的親信還會少了嗎？”

大概這就是問題所在，蕭以眷也不隱瞞，誠實的坦白道，“在我擔任陸軍上將後，oage的地位已經有所提升，甚至被允許和apha與 ate一起進入軍校學習，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這樣沒錯。可事實就是，除了我以外，軍區總部再也沒有其他的oage供職，那些自以為是的apha總是否定oage的能力，從來不曾認可oage可以做和他們一樣的工作，甚至能比他們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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