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有多開心，她離開的時候就會有多痛苦。

“我一次又一次，選擇了離開你。”

樸宰範想說，不，沒關係的。可是她在離開後從二樓摔下，可是她暈倒在了冰冷的江水裡，可是她現在躺在這裡，手上有著她最害怕的針留下的痕跡。

“那就不要離開。”

她還是搖頭。

所以，決定了嗎？

決定就要離開他了嗎？

“和你關心我一樣，我也關心你；和你害怕我受傷一樣，我也害怕你受傷。宰範……”

她張開雙臂，在下一瞬間就進入他的懷裡。

崔鶯兒撫摸著他的頭髮，他左頸上的每一顆星星。

“不能再因為我而讓你傷心了，我每天都在覺得抱歉，每天這樣的抱歉都在增長……”

她埋首，淚水浸溼了他的肩膀。

不要哭，不要哭，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就算是要我離開，就算那會把我整顆心臟撕碎。

“我沒有因為任何人想要離開你，是因為自己，我選擇了我自己……我太自私了，宰範，我太壞了……”

“不是，不是，你一點也不壞，沒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她哪裡壞了？她是最無辜的人，她是最需要保護的人。

“我一直都在做錯事……我還對你撒謊……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顫抖，淚水融入了他的肌膚，融入了他的血液。

“沒關係的，baby，沒關係。”

崔鶯兒不再說話了，他們緊緊相擁。

時間過了多久，可能就是他們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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