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指尖一挑,離開他的衣服鑽了進去。
費德烈眉心迅速出現一條細微的褶皺,眸色變得更加黑沉,墨一般。
“阮斐……”
“嗯?”
阮斐抬眸,神采飛揚,眼底帶著狡黠的光彩,手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微微傾身向前,靠在他耳邊。
“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夫。”
如說完,舌尖輕輕碰了碰費德烈的耳垂。
男人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咬緊牙,眉心皺得更緊。
“阮斐!”
“怎麼?”
他抬起頭,一臉得意地看去。
費德烈輕輕抱著他,眼中流露出幾分隱忍。“醫生說你現在還不合適。”
“雖然不能做到最後,但這樣總是可以的,”阮斐拉著他的衣服。“而且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萬一我又變成貓怎麼辦?不提前準備一下?”
費德烈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他竟然會想出這麼一個理由。
“我說過,按照資料上的記錄,你現在已經穩定了。”
“誰知道的?記錄也是有例外的。”
阮斐晃了晃身體。“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要直接動手了,你都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說著說著,他心裡頓時湧起一陣委屈。
“難道我肚子大了,你就不喜歡我了?跟凱茵一樣嫌棄我長胖了?”
“沒有。”
費德烈輕輕捧起他的臉頰,沒想到下午凱茵一句話,竟然讓阮斐這麼在意,一時間他拆了凱茵的心思都有了。
阮斐確實稍稍長胖了一些,臉頰更加圓潤,卻十分好看,他恨不得可以再把他喂胖點才好。
費德烈親吻著他的額頭。
“我喜歡你都不夠,怎麼會嫌棄你?”他一邊說著,抬眸只是和眼前的阮斐,聲音低沉道:“我知識覺得,你說了,待會兒人就不能後悔,不能喊停。”
“好。”
阮斐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這還能怎麼後悔?
費德烈揚起唇角,輕輕將他放在床上,俯身而上,手臂支撐在床上,巧妙地避開了他微微隆起的肚子,低頭在他唇瓣上親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
話音還沒落下,他的目光就變得更加幽深,情緒不再隱藏,而是慢慢傾瀉出來,緊緊只是一小部分,就濃烈得幾乎要將阮斐吞沒。
嚇得他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瞬間明白了剛才費德烈的那番話。
他緊張地向後縮了縮,卻並沒有拒絕,只是扶著他的肩膀。
“那你小心一點。”
緊張又期待的模樣,讓費德烈笑起來,笑容更加迷人,就算是星空中最璀璨的星光也不及半分。
“好,雖然今天不能餵飽你,但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慢慢來,絕對足夠讓你回味到我回來。”
“誰要回味了?”
阮斐頓時紅了臉,連忙道:“可是你明天早上不是就要出發了嗎?”
費德烈眼中露出精光。
“親愛的阮斐,我做過訓練,就算幾天不睡覺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讓你做訓練可不是這個用處……”
阮斐小聲抱怨著,還沒說完,就發現費德烈身體慢慢向下,衣服被拉開,一陣奇異卻又舒適的感覺瞬間傳來。
他倏地睜大眼睛,低頭朝費德烈看去。
“你、你在幹什麼?”
費德烈低著頭,親吻阮斐的每一處,仔仔細細。
劇烈刺激的感覺隨著他的工作,迅速從背脊竄上來,直達腦葉,轟然爆發。
下一秒,阮斐咬住下唇,緊緊攥住了枕頭,只能發出細碎的聲音,反而更加撩人。
費德烈抬起頭來,昏暗的光線中,他唇角輕揚,帶著致命的誘惑,性感到極致。
伸出手,指尖撫摸著他的唇瓣,不讓阮斐咬傷自己,輕輕逗弄著。
曖昧的聲音從唇齒間洩露出來,在房間中不斷迴響著,聽得阮斐臉上更紅,可是身上的感覺十分濃烈,讓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覺得羞恥,還是應該享受。
費德烈的動作很輕,慢條斯理,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真有一晚上的時間跟他耗,卻不斷磨著阮斐的神經。
雖然極力忍耐,但細碎的聲音還是時不時響起,一直到半夜,阮斐已經精疲力盡,臉頰瞳孔,就連眼睛也帶著幾分水汽。
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一些淚痕還留在眼角,只不過都被費德烈吻去了。
費德烈輕輕抱著他,平時帶著厲色的眼睛半眯著,似乎十分放鬆,被子之下,阮斐還在勤勤懇懇地動作。
雙手藏在被子裡,親密地貼著,磨得手都酸了。
他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卻遲遲沒有結束,氣得抬起頭。
“費德烈,你是不是故意的?!”
費德烈低頭親吻著阮斐的唇角,道:“我說過,我做過特殊的訓練。”
阮斐咬牙切齒,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種訓練,太不人道了!
明天他就去抗議舉報!
費德烈揚起唇角,還是稍稍放鬆了自己的防線,一直到結束,阮斐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費德烈。”
他輕輕靠過去,打了個呵欠,還來不及再說什麼,就沉沉地說了過去。
最後腦海中還在抱怨,他現在總算是知道,當初第一次從酒店醒來的時候,為什麼渾身上下這麼疼了。
費德烈幫他仔細清理乾淨,這才抱著懷裡的人閉上眼睛。
此時東方已經漸白了。
阮斐並沒有休息太長時間,他一直記著要給費德烈的武器,休息了一會兒就迅速起床了。
費德烈早些時候已經離開,開始準備出發。
他匆匆來到IM公司製造部門,所有人連夜趕工,總算是把阮斐提出幾件武器做好了。
阮斐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瑕疵和漏洞,和想象中一樣,迅速給幾人高額獎金、放假,帶著武器朝費德烈出發的星際港口趕去。
這次星際小隊中,艾羅帝國只排除費德烈一人,身上帶了帝國中最先進的武器。
因為是悄悄離開,出發的港口幾乎沒有什麼人。
阮斐到的時候,距離出發時間只剩下幾分鐘了。
孚雷爾元帥和霍普金總統都在,正催促著費德烈快點出發,但是因為之前阮斐說過回過來送行,他一直沒有動作,堅持要等到最後一分鐘。
“費德烈!”
阮斐開著一輛大型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