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錯。

地上還有一些已經用光了的空蕩蕩的顏料，馬利的，瓶子質量很不錯，姜池用腳尖把瓶子從地上踢到了手裡，捏扁，鬆手扔在地上，一臉無辜：“你剛才說什麼？”

鄭水瓶不敢置信的盯著地上那個扁了的顏料瓶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馬利的顏料瓶子那叫一個堅硬，就算是她們葬愛家族裡的最有力氣的男孩子也做不到把瓶子連蓋子直接捏扁，更別提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姜池的眼神掃了過來：“數學作業？”

鄭水瓶雖然叛逆，卻並不是傻子，認識到雙方的實力差距以及自己求助無門的現狀之後特別的老實，規規矩矩的拿出了書包裡面的數學作業，天知道她到底有多痛恨這東西，發明出數學這種東西的人簡直就是人類的公敵。

姜池趁機在屋子裡面走了一圈，看到了鄭水瓶貼在牆上的，最想報到的大學名單，這孩子心很大，第一志願是上央美，第二志願國美，第三志願川美，右下方還貼著自己最近的考試成績和他們的差距。

坦白來說，有點大。

藝術生的高考難度一點也不比普通學生少，尤其是這兩年文化課的分數線越來越高，就算通過了藝術統考、校考，若是文化課不過關，也和那些好學校無緣。

“你想上央美？”

殺馬特少女鄭水瓶的動作一頓，完全沒有想到她貼在牆上的不起眼的夢想書會被發現，畢竟之前的家教們都沒有發現過，就算是她爹也沒有看到，她心裡面就比較的不是滋味兒，兇巴巴的反問道：“是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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