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技能改變了？為什麼？不該啊，我們的技能都應該不會變化的。”

孟不三：“啊，大概我就是個容易變心的男人吧。”

鹿小萌吐槽：“不要把你的渣說的理直氣壯好嘛！”

孟不三滿不在乎都聳肩，“即便我是瘋子，這個世界也愛我愛的要死要活啊。”

唐瓷：“天啊！”

他尷尬地捂住臉，為什麼三三總是毫不羞愧地說出這種話啊。

範小魚也無語了，“你可真是沒有什麼變化。”

孟不三蹦蹦跳跳都離開了，連頭髮絲都透著一股詭異的快樂。

唐瓷轉過身對範小魚道歉，“抱歉，他有時候會因為病情做一些讓人無法認同的事情，那是因為他也無法共情他人，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奇怪的是，唐瓷說完這句話後，範小魚竟然路出來追憶什麼都表情。

範小魚溫聲道：“當年，我上了你們的船後，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怎麼說呢？總覺得夢迴當年了。”

唐瓷啞然。

他喉結動了動，良久才道：“對不起，我都不記得了。”

範小魚將臉頰旁的碎髮抿到耳後。

她笑了笑，“你不必替他道歉，因為我是站在他這邊的。”

“即便要在這個世界迴圈往復，但是，最起碼，我還能以人類的姿態存活。”

範小魚：“他從我這裡帶走的一切，也是昔日他教會我的。”

唐瓷皺了皺眉，似乎有不明白的地方。

範小魚不得不說的更清楚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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