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下下啄吻他的耳朵和臉頰，嘴裡小聲哄道：“不哭……”

流淚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難過，哭了會兒，從對方懷裡退出一點，兩人在黑暗裡對視。

“哭什麼？委屈了？”沈潮軒問，倒像他才是真的金主似的，這樣理直氣壯。

“我是不是很討厭？”

“嗯？”沈潮軒摸他的耳朵，湊過來親親他的嘴巴。

“我……我是不是就他們說的那種……那種……”溫瀾撇開話題，有些難以啟齒。

“哪種？”對方裝作不知，格外耐心。

“很……娘……”說完，很可憐的，又很羞恥的，補充了一句，“我總是哭，可我明明比你還要大好多歲。”

沈潮軒沉默了一會兒，把人重新抱進懷裡：“大好多歲？胡說，才六歲而已，但我們瀾瀾很可愛啊，像個小朋友一樣可愛……”這句是真心的，他打心底裡這麼認為，一直都是，“哭是因為我讓你難過了，對不對？都怪我不好，不哭了寶貝——”拉鋸戰打了半年之久，沈潮軒有些累了，但這一次他依然妥協。。

“可我……”溫瀾掙扎了兩下，被哄得有些臉紅，聲音卻聽著更委屈，“可我還有很多事情瞞著你，我很壞……”

“那你……願意告訴我嗎？嗯？”

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溫瀾不說話了，把頭埋進對方胸口，任憑對方怎麼親他，都不再說話。差點就想這麼脫口而出，帶著秘密生活，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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