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就抱著她出來,她伏在他的肩頭,眼睛已經閉起來了,也沒再把她弄醒穿衣服,就赤裸著把她抱上床。一沾上枕頭,蘇音立刻進入夢鄉,傅寒沉看著她的睡顏,伸手把她帶進自己懷裡,替她掖好被角,低眉吻了她的額角,關上燈也睡去了。
兩個人赤條條的,在被子的掩飾下,糾纏在一起。
昨晚折騰到半夜兩三點,再加上宿醉,讓傅寒沉準時7點醒來的生物鐘失靈了。等他醒的時候,時間將近正午了。
醉酒的後遺症,頭疼的厲害,他準備抬手揉揉太陽穴,卻發現手被壓住了,這才發現蘇音躺在他懷裡,而他的腿還壓在她身上,醒來後精神抖擻的性器抵在她幽深的桃源地,兩人均一絲不掛,而他還有一種酒足飯飽的餮足感。
好像不太對。
他換了隻手揉著太陽穴,努力讓自己昏沉的腦袋清醒一點,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找蕭賢喝酒,說了很多跟她有關的事情也一時沒控制住喝了很多,然後他喝醉了,再然後她來了……
他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記憶裡超群的能力,他都說了些什麼啊,最讓他想忘記的,就是他竟然秒射了。
陰沉著臉不想再回想,但昨晚的點點滴滴不收控的一幕幕在他腦海走馬觀花的浮現。
他很快冷靜下來,襯衣被他自己扯壞了,肯定是不能穿的,先讓何老送兩套衣服過來,之於之後的事情……他不太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竟然有一點喜歡這個令他厭惡的女人了。
------作者有話說------
據說這是傅寒沉一生之中最想忘掉的一個夜晚,也是蘇音最念念不忘的一個夜晚。
總裁不愛我9
其實蘇音早在傅寒沉醒來之前就醒了。但她一直捨不得從傅寒沉懷裡離開,偷偷的貪戀的汲取他的溫暖他的氣息,像一個小偷,竊取他的溫暖。
手貼著他的胸口,感受到手下是他硬挺柔韌的胸肌,他溫熱的體溫順著手心源源不斷的傳來,他有力的心跳震顫著她的手指尖。
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把他吵醒了,就沒了這般恩典。
等傅寒沉醒了之後,她假裝被吵醒的樣子,先在他懷裡蹭了蹭,手趁機摸了把他手感極好的胸肌,小小的抻了個懶腰,順勢抱住他,再緩緩的睜開眼睛,對上他寒潭般的眸子,她知道昨晚的傅寒沉消失不見。就是不知道他記不記得了,就算記得應該也會裝作忘記了吧,畢竟……事關男人的尊嚴。
“昨晚,”她欲言又止,有些羞澀又有些期待的看著傅寒沉,“我,我們……”垂下眼簾,表情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怎麼在這裡?”昨日的柔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貫冰冷的語氣。
蘇音聽到他話裡厭惡的意思,心下一沉,是了,那是喝醉了的他,這是清醒的他,喝醉的他不討厭她,清醒的他卻討厭他。她心裡湧出來的溫暖感動還有濃烈的愛全部被一盆冷水澆滅,她自嘲一笑:“哈,我怎麼在這,你問蕭賢啊。”
她乾淨利落的從他懷裡起身,卻忘了她是光著身子的,立刻裹著被子躺到一邊。
傅寒沉看到她白的晃眼的背一眨眼又隱藏起來,想把她優雅的脊椎佈滿吻痕。一定是剛起床沒多久的原因,他深吸一口氣,摒棄雜念,冷聲說:“說吧,這次你又想要什麼?”
蘇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很生氣,瞪著大眼睛怒目而視:“傅寒沉,我這麼賤嗎?”
傅寒沉話出口就就後悔了,但他的自尊不允許他有後悔的時刻,在他所受到的所有教育裡,是沒有哄女孩子這一課的。
“蘇音,現在裝貞潔烈女太晚了吧?”
她不敢相信這竟是他說的話,她皺著眉,難以置信的打量著她,用不堪一擊的不在意包裹著她已經碎成一地的心,她蘇音本應在心中的熱血與愛,被塗在了地上。她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眼前繁華如斯,滿目盡是荒唐。被子遮住胸口,半撐著身子,體態妖嬈:“傅寒沉,你昨天操了我三次,你說我該要什麼好呢?上次你操了我兩次,你給了我婚姻,這次是不是該漲價了?”
她的笑得刺眼,他感覺到他的心被緊緊揪起來,他眉頭擰著,不知該說什麼,更怕說了什麼又傷害她。
蘇音坦然的掀開被子,毫不在乎的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吻痕遍佈她白嫩的身體上,看得出來昨晚的情事他是多麼的賣力。
她下床拎起皺皺巴巴的內褲,不嫌棄的穿上,單手裹上長及小腿的風衣,拉好拉鍊,掏了下口袋,裡面有些零錢,她拿出來放到床頭,語氣嘲弄:“不用想了,傅寒沉,你昨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就算你一次一百吧,這是…二十三塊五毛,還欠你二百七十六塊五毛,沒帶多的錢出門,先欠著,下次再給你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門“哐”的一聲響。
傅寒沉臉黑如鍋底,他看著床頭那幾張零錢,抓起來欲把它們撕碎,又生生忍住,拽進手裡。
好,很好,她敢把他當鴨來使喚,還是一次一百的鴨。
何老拿著衣服姍姍來遲,看到房間裡只有傅寒沉一人,不免多嘴問了一句:“先生,這套女士的是?”
傅寒沉冷著臉,不悅地說:“丟了。”
“這是……”夫人的衣服,這幾個字看到傅寒沉的臉色後被何老識時務的吞進去了,“好的。”心想著夫人衣服那麼多應該不會被發現。
今天先生的心情可真差啊。看著是昨晚縱情聲色了一番,還要拿一整套女士的衣服過來,看著不像是和夫人。假如是和夫人,那夫人必定不會放過這天大的機會,肯定沒羞沒躁的纏著先生。拿可能就是某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先生如此潔身自好,難怪會心情不好。就是太便宜了那個女人了。
傅寒沉整理好後,何老跟著他出門了。
走到一半,傅寒沉突然問:“東西呢?”
“啊?什麼東西。”
“衣服。”
“哦,您不是說丟了嗎,我,丟房間裡沒拿走。”何老一臉茫然。
“撿回去。”傅寒沉扔下懵逼的何老,先坐電梯下去了。
何老真的有點想哭,扔也是他說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