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
“是的,我瘋了,我喜歡你喜歡到發了瘋。”她的樣子有些猙獰,瞪著眼睛,淚水卻從眼角流下來,聲音哽咽,“你五年前的一伸手,就讓我記住了這麼多年,想了這麼多年。哈哈哈,都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而已,我真可笑。”她笑得很大聲,眼淚也流淌得很洶湧。扒在他身上的手腳也垂落下來,像個瘋子一樣大聲笑著。
陸遠被她這樣又哭又笑的舉動嚇到了,他怕他又說了什麼惹到了這個陰晴不定的大小姐,只得訥訥地說著抱歉:“對不起,我不知道。”
季夏趁他有些愣神的功夫一口啃在他的唇上,那張在夢裡被勾勒過無數遍的薄唇。比她想象中更軟,有著淡淡紅酒香,她恬不知恥地趁他來不及閉緊牙關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毫無章法地攪弄一番。他不知是不是太震驚了,竟忘了反抗,她趁機用舌頭撥弄著他的舌,舔舐著他的上顎,磨著他的舌尖,想勾著它也動一動。
親了好一會陸遠才強行分開,眼睛裡波濤洶湧,他一字一頓地說:“季夏,我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又怎樣!”她立馬反駁,眼裡還有淚花,一臉倔強不服氣,“我就是喜歡你,陸遠,你休想跟我撇清關係!”
“通關成功,請進入下一關。”
陸遠忙從她身上起來,順手把她也拉起來,略帶點關切地說:“抱歉,壓著你了。”
“沒事沒事。”季夏抹了一把眼淚,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表演,她的情緒就像進入角色一樣,完美的融入進去了,難道她有演員天賦嗎?
她落後陸遠一步,走在他身後,偷偷用手指摸著自己的唇,重溫剛剛親吻他時的感覺。她捂著嘴偷偷樂著,心裡早已開了花,恨不得放聲大笑,這感覺可真是太棒了!他看起來那麼硬漢的一個人,嘴巴卻那麼那麼的軟,像棉花糖一樣。
“你笑什麼?”
他突然停下腳步,季夏差點撞他背上,臉上的笑容來不及收起來被他盡收眼底。
她噘著嘴強迫自己收住笑容,嘴巴誇張的一張一合,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沒有笑。”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顯然不相信:“是嗎?”
也不等她回答,又繼續往前走了。季夏整理了下表情,免得顯得太過猙獰不太好。
下一關的房間又是一間裝飾得很質樸無華的小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
床上有一張卡片,季夏拿起來看,上面寫著:請以69姿勢互舔到對方高潮。
她掃了一眼,像手被燙到一樣趕緊把卡片一扔,臉上的表情難以言說,而身體卻因為看著這麼幾個字而咕咚分泌了不少蜜液。這個,這個遊戲的下限真的越來越低了。
“寫了什麼?”
“寫了……”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十分嫌棄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那張小卡片拈起來,遞到他的手中,“我說不出口,你,自己看吧。”
季夏好奇的觀察著陸遠的表情,只見他先是一愣,隨即挑眉,然後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也拿不準陸遠到底是怎麼想的,會不會跟她一起完成這個任務。假如她願意完成這個任務,他會不會覺得她很放蕩。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房間裡靜默片刻。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視線對撞。季夏一下紅了臉,微微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你先說吧。”
“你先說吧。”
又是一同說著一樣的話。
“不如我們先坐著聊聊吧?”
“好。”
神的房間6H
兩人坐在床邊,隔著一人的安全距離。
季夏掰扯著衣角,試探性問他:“你可以說說在那一關,這個遊戲系統突然喊你哥哥的事情嗎?”
他喉結上下動了動,低聲說道:“嗯,這個遊戲的主設計師就是我的弟弟,親弟弟,小我兩歲。”
親弟弟?哪有親弟弟這麼坑自己親哥的?
“那他為什麼?”
陸遠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我們很小就分開了,我跟著媽媽,他跟著爸爸。我們,關係並不好。這次是我媽病了,很嚴重,想最後再見他一次。他說只要我在這個遊戲通關,就同意見一面,所以我一定要完成遊戲。抱歉,連累你了。”
原來如此,竟是個叛逆少年啊,不過這叛逆少年叛逆的方向可不太對,怎麼盡往少兒不宜的方向叛逆。
“沒有沒有,是我對不起,讓你提起你的傷心事了。”季夏站起來走到陸遠面前,低頭凝視著他,“那麼這一關也是必須要透過的是嗎?”
他侷促的“嗯”了一聲。 季夏一手摸上他的臉,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柔聲說:“那你,配合點行嗎?我不想那麼粗暴的直接進入正題,很害羞。”
她捧著他的臉,再次吻上他的唇,溫柔地吮吸著他的唇瓣,舌尖觸碰他的唇,舔開他的唇縫,扣著他的牙關。他遲疑地張開嘴,放任她的小舌像一條滑溜溜的銀魚溜進來,在他的嘴裡四處巡遊。
“動一動,陸遠。”她的唇貼著他的,聲音含混不清。 陸遠猶豫的動了動舌頭,和她的小舌碰了碰,沾了點她香甜的味道,第二次了,竟有些像毒藥讓人上癮。她的小舌纏住他的,舌尖在他粗糲的舌面上磨蹭,她的小嘴含著他的唇,用力吮吸著,汲取他嘴裡的空氣。
他的大舌第一次主動的捲住她的,疾風驟雨般猛烈地反吻上她,舌頭侵略進她的嘴裡,在她口中翻雲覆雨,掀起狂瀾。 他的吻來的又急又兇,力氣很大,把她舌頭吮得發疼,連呼吸都忘了。
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推著他的肩讓他放過她的唇。她把他推到在床上,欺身壓上去,嘴貼著他高挺的鼻頭,伸出舌頭調皮的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