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少年把它丟進屋外的雪裡，立即跟白茫茫的雪地融成了一色。

美人把瑟瑟發抖的狐狸撿起來，抱回了屋裡：“你又欺負它。”

少年睜大了眼，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它昨夜鑽進你懷裡了。”

美人哭笑不得：“那也是因為太冷了，真當它體質和你一樣好呢？”

少年小聲嘀咕了一句“我都沒鑽過呢”，又瞪著胖狐狸道：“你不能這麼寵它，瞧它都胖成什麼樣了！”

被狐身攻擊的胖狐狸：……qaq

美人憋不住笑了一聲，摸了摸狐狸的頭：“有道理，那就叫它胖福吧。”

少年被美人的笑恍了一下神，贊同道：“好聽。”

胖狐狸不滿地嗚嗚地叫了幾聲，卻被少年瞪了一眼，委屈的沒了聲。

山裡的冬天確實很冷。

美人在一片冰涼中轉醒，雙足被人用手握住，放在一個溫暖的地方。

耳邊是低沉熟悉的聲音：“繼續睡吧。”

美人迷糊地點了一下頭，枕著那人的手臂睡了過去。

第二天夜裡，美人睡覺之前，就被人按在床邊坐下。

少年半跪在地上，握住他的腳踝，小心地試了水溫，才把他的雙足放進水裡。

美人紅了臉，小聲道：“你不用這樣的。”

他試圖把腿往回抽，雪白的腳踝在少年的手心輕輕蹭過。

卻被少年握住了腳踝，嗓音比平時還要低沉。

“我很樂意。”

少年眸色暗沉地盯著美人。

又來了，那種很餓的感覺。

第四章

山中歲月如流水，三年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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