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被打斷了,之後再沒什麼機會重新提起來。很多話都要藉著當時的氣氛和情緒才說得出口, 氣氛過了就失去了重提的契機, 也更難交流。
哥偷著問起來,陶淮南很是愧疚, 跟哥挫敗地說:“沒有,沒能哄好。”
“那咋?苦哥不聽你說?還是你沒好好說?”陶曉東也挺費解。
“他有事兒了,”陶淮南也覺得很遺憾,“我才剛要說凡果他們就來了,他們很忙。”
曉東一口氣憋那兒了,拿他倆要無奈死,當哥的都說成那樣了,毛用沒有。陶曉東看著他弟一臉挫敗的苦悶,儘管嫌他倆太費勁也還是給氣笑了,安慰了句:“再說吧,沒事兒。”
陶淮南問:“他什麼時候回北京?”
陶曉東說:“下週呢,不著急。”
陶淮南點點頭,陶曉東說他:“你機靈點兒。”
“我太笨了,”陶淮南自己也在說,“我怎麼一點都不像你。”
陶淮南說自己嘴笨,也真的挺笨的。很多次在面對遲騁的時候,他甚至沒法好好表達自己,想說的話猶豫半天,開口就不順暢,聽起來總是帶著一點不自在的拘謹。
遲騁對他說不上刻意冷落,可也絕對稱不上親近。陶淮南叫他會答應,問話也答,更多就沒有了,幾乎不會主動叫他。
他們五年沒見過沒聯絡,現在的他們被這五年橫著,橫出了一堵看不見的冷牆。
每天早上遲騁都是天不亮就收拾完走了,陶淮南睡醒他就已經走了。這天陶淮南醒了先摸過手錶聽時間,坐起來朝遲騁床的方向側了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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