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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諸如“Yunnan is a beautiful country”這類優美語句的作文,又旁聽了一節公開課後,終於迎來了解脫——孫老師說晚自習講試卷,讓趙千行不用守了。

於是趙千行在第二天上班就迎來了提前下班,到校門口打了個車,去周逸銘的實驗室。

周逸銘剛好下班,見到趙千行,笑著揚了揚手裡的電影票,“下午有個實習生弄出了點岔子,現在他們還在加班,先去看場電影?”

趙千行說好。

電影是復聯三,看得趙千行想打人。

因為原烈尖銳地諷刺過一次,趙千行不得不格外注意周逸銘對自己的態度。有一次他扭頭去抓爆米花,周逸銘正好看過來,昏暗的場館中,那雙眼睛映著螢幕上的光線,亮得驚人。

“你看我幹什麼?這裡不是吐槽的點。”趙千行捏爆米花的手緊了一下,努力壓住聲線裡的顫抖,使語氣聽上去與往常無二。

周逸銘笑了一下,“昨天晚上你沒回來。”

“我說過了,在原烈那邊。”趙千行塞了一顆爆米花到口中,將視線投向大螢幕,聲音很輕。

“你和原烈不是鬧得很僵嗎?”

“突然就不僵了。”

直到電影播放完畢,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頂燈開啟剎那,場館裡有個妹子沒憋住哭出聲來。

周逸銘單手拎著爆米花桶起身,頭偏了一下,低聲對趙千行說:“你還記得,高考完後的那個晚上嗎?”

趙千行和周逸銘是初中同學,高中沒在一起讀,但高考考場卻是湊到了一塊兒。那兩天他們在考場學校旁訂了酒店,考完一門撕一門的複習資料,很瘋狂。

六月八號的晚上,各自班級聚餐完後兩人又約了大排檔,喝得昏天黑地。趙千行記得第二天他是在周逸銘家裡醒來的,但具體是怎麼個過程,腦子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怎麼了?”趙千行問。

“不記得就算了。”周逸銘聳著肩把趙千行拉起來,和他隨著人流走出放映廳。

晚上的聚餐就在這附近,遠近聞名的海鮮大排檔店,考慮到趙千行生病,生蠔扇貝小龍蝦乃至烤魚都是點的蒜蓉的。

因為下午工作上出了點岔子,加班加點才挽救回來,眾人心情都不怎麼愉快,一上來就要了一箱啤酒。周逸銘是實驗室的老大,陪著手底下的人喝,不知不覺,腳邊就倒了七八個瓶子,說話有些不清楚了,但仍不忘給趙千行剝小龍蝦。

他總是這樣,從初中開始就事事照顧趙千行,以至於有些行為太過順理成章。趙千行吃了幾隻龍蝦肉後蹙起眉頭,身旁的周逸銘已被灌下第十瓶百威,對面一個小夥子還抬手一揮,讓老闆送兩瓶白的上來。

喝混酒相當難受,但趙千行不好阻止。

幾杯炸彈二鍋頭下肚,周逸銘手開始抖,趙千行知道這人是胃不舒服了,說什麼也不讓他再喝,拖著人往洗手間走。

大排檔的洗手間環境不太能看,燈光昏黃,周逸銘想吐又吐不出來,撐在臺子上乾嘔。趙千行扶著周逸銘洗了兩把臉後,後者倏地拽住他的手,再一扯,將他困在洗手檯和自己的雙手之間。

這是個壓迫性很強的姿勢,尤其是周逸銘將頭湊得很近。趙千行蹙著眉後仰上半身,推了推周逸銘胸膛,語氣帶著點薄怒:“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周逸銘眨了下眼,睫毛幾乎掃在金邊眼鏡鏡面上。他腦袋又往前挪了挪,手勾住趙千行的背,然後將額頭抵在了這人肩膀上,睡著了。

醉酒的人格外沉重,趙千行又感冒力不從心,試了兩次都沒能把周逸銘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他打算換一個方式,把周逸銘拖出去,這時洗手間的門竟被踹了兩腳。

門是木門,鎖很老舊,晃了兩下就自動開了。人未進來聲先至,青年的聲音低沉泛冷,像是昨夜的那場大雨。

“喲,我是不是再晚來幾分鐘,就該說一聲祝99了?”

趙千行一抬眼就望進了原烈的眼睛,後背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他彷彿又回到那個雪夜,原烈目光如刀,直直戳進胸口,但這次的眼神比那晚多了一些東西,可趙千行還沒看明白,身上的周逸銘就被原烈給掀開。

——這人走進來,竟然沒忘記關門。

“你又發瘋?”多年的好友被自己弟弟摔在地上,趙千行當即皺眉,一邊呵斥一邊轉身去扶,還沒靠近周逸銘,衣領就被一股大力扯住,將他往後拖。

趙千行脖子被勒得通紅,就要破口罵時,原烈彷彿心靈感應似的鬆開手。但沒容趙千行喘息,原烈就粗暴地把他翻過來面朝自己,手箍上那截過於瘦弱的腰。

“看來不能對你太好,你總是不記得我們好的時候,反而偏愛我對你的怨恨。”原烈長長的眼睫低垂,遮住眸眼中的深沉,空出的那隻手抬起來,撫上趙千行白皙脖頸上那道被他勒出來的紅痕,“也不能讓你太自由,免得一不注意就跑了。”

原烈聲音低沉,吹氣在趙千行脖頸間,激起一片顫慄;他撫摸的動作很輕,就像羽毛掃過,又惹得那塊皮膚髮癢。趙千行胸膛起伏著,凹陷的鎖骨也隨之上下,原烈盯了幾秒,低下頭去在中間舔了舔,再將舌頭上滑,掃過那抹深紅。

又啄吻了一下,穿著素淨T恤的青年抬起頭來,對趙千行露出微笑:“哥哥,我們回家吧。”

濃濃的恐慌在心底升起,趙千行就是再遲鈍,也能猜出原烈對自己到底是怎樣一個態度。他劇烈掙扎,但奈何原烈力氣太大,只花了幾下,就將他壓制在牆上。

“一開始我很不明白,為什麼看見你被那個男的壓著,我會那麼不舒服。後來我想了很久,終於想通了。”原烈唇角勾著,深色的眼眸沉沉如水,就像永不止歇的雨夜,“因為我希望,壓著你的那個人是我啊。”

“你瘋了。”趙千行死死盯著他,良久,才吐出三個字。

聞言,原烈臉上笑意更深,“對啊,我瘋了,瘋到想和你一起去死。”

“要死你自己……”

他的“去”字還沒說出口,原烈的唇就壓了下來,不帶半絲溫柔,粗暴得像獸類撕咬食物,舌頭從趙千行微張的唇探進入,狠狠捲起另一條,打架似的纏在一起。原烈手也沒閒著,撩開衛衣下襬,不斷在趙千行腰上揉捏,掙扎狠了便掐一下。

“哥哥,我的內褲穿著舒服嗎?”被咬了一口後,原烈不怒反笑,唇貼在趙千行唇上,低聲開口,手更是在趙千行胯間揉了一把。

“原烈,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和你動手?”趙千行狠狠道。

青年笑得很開心:“我隨時等你和我動手。”說完,他響亮地在那張被自己蹂躪地微微紅腫的唇上啵了一口,半抱半拖著把趙千行帶離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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