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都說不是。

他聽見衣櫃開啟的聲音，程陽拿完衣服去了浴室裡，浴室的門合上時，動作雖然有刻意放輕,但謝子皓還是聽到了關門聲，很細微，他睜開眼，看見玻璃門上浮現出一個人影。

本來睡意濃重的他，此刻變得異常清醒。

想起來，程陽也沒有對他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在感情方面都是他一直在辜負對方。

同居那段時間的親密接觸，除開第一次喝醉湧莫名其妙的和程陽睡了，全身不適，其餘的時候大多都是因為在面子上過不去，才會覺得難以忍受。

謝子皓有點一根筋，認準了一個理就會死磕，比如他認為自己這樣的就算是和同性交往也應該是處於主動，可仔細思索，在生活裡都是程陽在慣著他。

二十分鐘的時間，不算久也不算短，謝子皓彷彿想明白了些什麼，從床上下來，來到客廳裡找到了那盒避孕套。

之前他也沒有注意看，但他這種情場老手還是很快察覺到了異常，這不過是一盒外型做的很像避孕套的巧克力...

可今晚都算得上是同居了，還不做點什麼，難以讓他的心緒平靜。

浴室的門被開啟，謝子皓走過去以後，看到透明水珠滑落到那誘人的唇瓣上，一時間連組織好的語言都無從說出口。

“還沒有睡?”程陽很隨意的問，像是忘記了剛才對謝子皓說的那幾句話。

“....睡不著覺，你明天很忙嗎，今天睡的晚點會不會有影響?”聽見程陽的聲音，他才稍微回過神。

明明很喜歡對方，喜歡到非這個人不可的地步了，卻還是糾結一些完全可以忽略的問題，如果是程陽，偶爾....當一次承受的也沒什麼大不了。

他知道自己以前做過的荒唐事，也難免會讓程陽對他不信任。

“你想做什麼?”

“.......”謝子皓的臉皮向來都很厚，可這個時候臉上難得的浮現幾分羞意。

程陽真是說話不算話，明明說好了他留下這裡的條件就....可完全不見有提起的跡象。

見他一直說句話都不利索,程陽用乾毛巾擦拭著頭髮,走到桌子邊拿起了吹風機。

“程陽。” 謝子皓走過去，叫了一聲程陽的名字，像是給自己壯膽一樣，道，“我想和你睡覺。”

謝子皓這句話讓程陽動作稍作停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之前他說的那性話，無非就是想試探謝子皓的態度，所有的事情都是謝子皓排斥做的，可當時，對方一句反駁的聲音都沒有,確實讓他有些驚訝。

“我知道....都這麼久了，我也挺想你的，你千萬別笑話，我和別人試過，但是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感覺。”謝子皓其實想表達的是，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

程陽皺起眉頭，“你和誰試過? 試過幾次?”

“.....試過一次，不過我和別人在一起，都是我主動。”謝子皓怪不好意思的把頭往旁邊微微偏開，嘴裡嘟囔道，“我只被你... ”

過了十幾秒，見程陽沒有再開口，他又回過頭來悄悄看了一眼程陽。

頭髮溼漉漉的垂在額前，夏季的睡衣布料總是偏少，未乾的水掉還有些沾染在衣服上，領子是往兩邊豁開的,像是輕輕一拉就能夠徹底將這具誘惑他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看起來怪性感的。

謝子皓很顏控，以前是看到英俊的帥哥就想多看幾眼，不過如今，他的顏控只在程陽的身上表露出來。

那個時候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從來都沒有仔細的觀察過程陽,他走到程陽的面前，想幫程陽把這件礙事的衣服給脫掉。

手指剛觸碰到程陽的面板，就被人給握住了，“這是你自願的。”

程陽的嗓音變得暗啞，他確實很想念謝子皓，可他並沒有打算像以前那樣在謝子皓臉不情願的時候，用感情綁架,讓謝子皓拒絕不了他。

也許,前段時間的那個吻，就勾起了他的慾念。

再怎麼思維強大的人，在感情上都會感覺到無從下手，因為這道複雜的習題根本就沒有標準答案。

以為程陽會說出拒絕他的話來，卻是這一句聽起來很平常的語句，謝子皓道，“...明天要是忙的話，現在我們就別耽誤時間了。”

“早點完事，你早點休息....”

謝子皓心想,自己真是善解人意。

“你很著急?”程陽故意問他。

“...... ”都這麼久沒有正正經經的解決過一次生理需求，怎麼可能不著急，他又不是性冷淡，而且他還是個把享樂放在第一位的人。

謝子皓主動平躺在了床上，做出一副“正面上我”的姿勢，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才重新回到這張床上，他倒也沒有要被睡的悲傷，他只是心生感慨，還是知足常樂好,不要成天想著要去證明自己有多能耐。

能耐有什麼用，一不能當飯吃，二不能陪自己過日子。

謝子皓把眼睛一閉，就不害臊了,掩耳盜鈴似的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還有褲子,褲子脫到半腿上掛在膝窩的時候，被人抬了起來。

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掠著，謝子皓害臊了。

他用手遮在了眼前，這才睜開眼，膽小的透過手指的縫隙去看程陽，這種舉動其實沒多大用處，但謝子皓就是覺得這樣程陽就看不見他的誰了。

“.....有避孕套嗎?”謝子皓開口道，他倒也不是不想懷孕，主要是他沒有這個本事，如果有這個本事....

“你和我都很健康。”公司定期會給他們做身體檢查，他看到了謝子皓的檢測單，每一欄都勾的是正常。

隔著一 層膜，像是少了些感覺，太久沒有親密過，他更想和謝子皓貼得更近些,他太想要擁抱住這個人了，但偏偏很多次都硬生生的被剋制住，如果不這樣，謝子皓就永遠都像之前那樣迴圈往復,沉不下心來。

程陽身上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本來是清涼的氣味，卻聞得謝子皓全身爆熱起來。

“那你等會對我溫柔點，我怕.....”都到了這個分上,謝子皓也顧不得臉皮了。

“不會疼的。”程陽低聲安撫,用手撫摸上謝子皓的後脊背，緩緩往上，勾住了對方的肩膀，溫聲道, “要是以前你也和現在這樣,我怎麼可能會弄疼你。”

“..... ”我以前，很差勁嗎?

好像是有點。

謝子皓反駁不了程陽,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如果現在程陽在外面有了別人的狗他肯定不會虜像程陽那麼好脾氣不表露出來，他會...把自己蒙在被子裡獨自難受。

單是看到程陽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多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