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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真以為你的魂契能禁錮我？如果我連這個都破不了，會跟你簽訂契約？哈哈哈哈……幼稚！”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費柳聲音滿是冰寒。

“嘿嘿，你說呢？”

文天聖主的聲音有點諷刺，有點囂張。

費柳卻很是氣極。

原來，從雙方第一次遇見，對方就已經從自己的氣息、血脈猜測出了身份。

更是在隨後的歲月中佐證了這一猜測。

而當時的自己，別說什麼大靈王、靈族、靈族首領了，連虛靈都不甚瞭解！

無心算有心，何況自己一個人間界的傻小子，對上一個見識廣博、功法更是廣博的老怪，不被算計才怪啊！

費柳有吐血的衝動。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在當時吞噬我呢？我不相信你當時虛弱到連一個低境界都吞噬不了！”

“這個嘛……想吞噬你自然是很簡單的啦，不過，瓜熟了才能吃，不是嗎？嘿嘿嘿……”

這個……老不要臉的……

“你究竟是文天聖主，還是他的分魂？”

“這重要嗎？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呀……”

這個老狐狸，這麼多問題，問了也是白問，一個都沒有回答。

費柳心中很是鬱悶，老傢伙這麼多年，是把自己當豬仔看了！

作為一個豬仔，是不需要知道理由的，連自己的命運也不需要知道！

子午吸魂咒此時的運轉已經極為凝滯，眼看著就要停止不動，費柳心中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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