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型的。”

駕駛座上的楚決明惡狠狠的把後視鏡掰了下來，看清楚後面一人一狗的姿勢，涼涼道：“你要是弄一嘴狗毛，等會兒別和我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唐煜笑眯眯的說好。

上輩子楚決明也是這樣放狠話，但是跟著一起養了幾天之後，有天夜裡他出來倒水，冷不丁發現楚決明正蹲在地上，有些不太熟練的開火腿罐頭，六六吃一截他喂一截，就怕晚上吃加餐太多積食。

被抓包之後楚決明還抵死不認，非要說是六六一直看罐頭袋子，他才幫了個小忙而已。

嘴硬心軟的傢伙。

車從方柏舟身邊滑過，唐煜支著胳膊看見方柏舟好像還一直站在原地，窄腰長腿，挺直著背，哪怕一個背影看起來都矜貴又優雅，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孤獨。

唐煜嘴角微微上翹，鼻尖像是還縈繞著好聞清新的薄荷味道。

他看了眼沉默開車的楚決明，在意識裡問道：“我上輩子喜歡喬澤水，也是被設定的嗎？”

剛重生回來的時候，他還能依稀記起第一次碰見喬澤水的片段。

喬澤水溫柔的遞給他一件外套。

現在想想，好像也沒有很心動，甚至是毫無波瀾。

記憶的片段泛黃褪色，取而代之的是和上輩子截然不同的畫面，好像腦海裡方柏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

尤其是那雙總是會抓住他的手，修長有力又骨節分明。

他的上輩子沒碰到過方柏舟，更沒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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