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都沒有，小一回答的支支吾吾，以為他不知道兌換商城裡兩個灰色的道具是什麼，但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著到時候把系統轉移給方柏舟的時候該設定什麼任務了。

等到幸運點變成滿分，除了那兩個道具之外，他沒辦法再從商城裡換出任何一個道具，沒了系統之後他就是個普通人，不會再像方柏舟現在以為的那樣神乎其神，他甚至連方柏舟之後會碰到什麼倒黴的事情都無法預見，更不可能幫著提前制止。

比起眼睜睜的最後看著方柏舟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喪命，他還是把系統轉移過去會更放心些。

哪怕會死又怎麼樣？

他本來就是死過一回的人，重生是方柏舟換來的，他欠方柏舟一條命。

現在的時間都是偷來的，本來就該還。

他現在擔心的是，系統重置之後，方柏舟會不會像之前重生的他一樣丟失記憶。

不記得最好，如果到時候小一能夠看到道具後告訴他記憶抹不掉，他還得想辦法把方柏舟和他有關的記憶抹掉。

……

腳踝上的傷口已經基本看不出痕跡來，但方柏舟好像還是很擔心他，病房樓層有些高，他剛扶著牆沒走兩步就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我自己能走，你把我放下來。”臉上有些燙，唐煜把臉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發紅的耳朵能聽見邊上的驚呼聲。

“沒關係，都是不認識的人。”方柏舟低頭吻了下他的髮旋，“我們很快就回家了，不喜歡醫院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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