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表演上,那傢伙不看臺上跳芭蕾的漂亮姑娘,眼睛卻盯在他身上,和旁邊的女同學評頭論足,像是在菜市場上挑選不怎麼好的廉價大白菜。
紅色的大幕拉開,光束下面目全非的屍體似乎在蔑視一切。
沈憐仍然坐在椅子上,在騷亂中顯眼極了,優雅又得體,優雅得體得不正常。
“一個冷靜到冷酷的人,”鄭清站在幕布邊想。
然後他又補充著:“或許足夠……唔……還不算無可救藥……”,他想到自己在新手村的監控裡看到這個傢伙把外套蓋在那個死無全屍的女白領身上。
然後四目相對。
這次與上次不同──沒有人再無聊地露出軟弱可欺的臉,棒極了。
或許特殊的人總會被特殊的人吸引。
再深入瞭解,他發現這人說話足夠尖酸刻薄,有時候滿嘴跑火車,竟然還奢望著一座英雄紀念碑。
莫斯科的紀念碑上寫著“你的名字無人知曉,你的功績永世長存”,這傢伙無名無功,就有一張說冷笑話的嘴──當然,他後來才發現,這個叫沈憐的傢伙,只是怕被人忘記罷了。
再到幼兒園,沈憐的做法確實乾脆果決,狠辣無比,但他恰恰在這裡看到了沈憐內心的柔軟。
本質上他或許和張婉娘,也就是畫皮鬼是一類人,喜歡有趣的人,雖然比起張婉娘他有心中道德準則的約束,雖然沈憐這貨在有趣的外表下是二十一克無趣蒼白的靈魂。
這個靈魂建起高牆,造好堡壘,慣例是否認一切侵入內心的東西。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