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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張天絲毫想不出林命衝溫辭笑和衝他笑有什麼不同，一樣的嘴角弧度，一樣的說話聲音，一樣的眼神。

可是總覺得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他有些奇怪的摸了摸痠痛的脖子。

然而在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剎那，林命的神色立刻變了。

他的嘴角沒有一絲延遲的放下了，從嚴肅繼而轉為漠然，彎彎的眼角還有眼神隨著表情變得沒有一絲原來衝著人笑的模樣，眼底灰濛濛的一片，就像是失去了運轉核心的機器，一下子，停滯了。

林命挺直的腰桿也慢慢放鬆了下來，末了，他手握成拳，默默吹了一下臉部肌肉，全程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頗有些倦怠的抬起眼皮，看了看外面張天消失的牆角，眼神就像一個老舊生鏽的停擺了的鐘表，動一下似乎都顯得費勁。

“林命！”溫辭的聲音響起

“我想吃大盤雞拌麵，你吃嗎——？”

女孩似乎是懶得過來問話了，扯著嗓子喊，惹得基地裡的機器人也跟著一起喊：“林命”，“林命”，“主人在呼叫你”，“呼叫你”，“是否需要點外賣：大盤雞，是或者，否”“已找到大盤雞拌麵的店鋪”

“否！別吵，關機！”溫辭沒想到引來了大合唱，語氣裡有些氣急敗壞。

而林命，在聽到溫辭聲音的一瞬間，周身的氣氛都變了。他輕快的笑了兩下。

那個人似乎總是這樣，有她在的地方就充斥著笑鬧，以前是，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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