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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兩不相干的企業，越是有合作的可能。

更何況，李實本質上就是一個惡人，江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趁著這樣的機會變成盟友，合力對付袁厲寒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到底是跟許多豪門密辛打交道的，方曉柔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的不尋常。

與其說李實這一次是慷慨解囊，倒不如說這其中有利可圖，才讓李實捨得投資。

她又怕引得白沐夏擔心，含糊其辭：“都是別人的閒事，咱們別管了。”

“我總覺得他們合力要對付厲寒。”白沐夏有些頭痛，她又不是個傻子，雖然不太懂得企業間的競爭那些事兒，但是人性卻是明白的。

他們二人苦心孤詣，指不定就是為了給袁厲寒使絆子。

光是憑這一點，就已經夠嚇人的了。

“就算真是那樣，也沒關係，你們家男人的戰鬥力，你也是知道的。”方曉柔訝異於白沐夏的聰慧，苦笑兩聲，暗戳戳想著，這個女娃子現如今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好騙了。

以前還真是說什麼信什麼，現如今自己邏輯思維也鍛煉出來的，凡事都要講事實列證據，一般人是糊弄不了她的。

“哎。”白沐夏直嘆氣，心煩意亂：“那些人為什麼總想著找厲寒的麻煩呢？各自為了各自的企業奮鬥就好了，為什麼總見不得別人好？”

“這一次還真說不準。”方曉柔拍了拍白沐夏的小手，一直想著自己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去說服她別太擔心：“都這麼高調了，後續他們的所作所為，可都是在大眾的監督之下進行的。一旦行差踏錯，是有損自身跟企業形象的。他們都那麼看重口碑，肯定不會做到這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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