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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聽著，面面相覷。

事實上，不是他們相信營銷號，而是他們跟那些營銷號之間都是有來往的。

特別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媒體。

有時候為了宣傳新推出的產品或者是專案，都需要那些人的宣傳。

這一回也是一樣，大家都知道袁厲寒是什麼人，也都知道如果能“降服”袁厲寒的話，能有什麼好處，因而十分賣力。

跟那些營銷號都做了商量，甚至花了不少錢，就為了讓袁厲寒成為大眾眼裡完美無瑕的“好人”、“有情有義的企業家”。

結果，袁厲寒本尊竟然一點兒也不稀罕？他們都像是受到了某種震動，甚至微微往後仰，臉色都不太好看。

很快，袁厲寒又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是奉勸你們一句，與其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還不如定下心來好好做產品。”袁厲寒用餘光看了那些人一眼，不給他們任何反駁的機會：“該說的也都說完了，你們請便吧！”

就這樣？他們花費兩個小時才到海邊別墅，結果連一頓飯也沒落著？不僅被袁厲寒拒絕了合作，還狠狠地教訓了一通。

所以他們來這一趟的意義就在於聽袁厲寒講座？

老天爺，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事兒？不滿自然是不滿的，可誰也不敢說什麼，大家多少都有些慫，當著袁厲寒的面就更是如此了。

幸好有盛輕鳶跟白沐夏一起送點心過來，緩和了一下尷尬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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