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是這樣嗎？”

劉芳回頭頷首，“大概是吧。我也不知道。女兒可從來沒打過架，這是第一次。”

這話是真的，不管是劉芳前世，還是第一次任務時，都從來沒打過架，基本上也不需要她動手。

前世有問題自然找警察，況且她那時候遇到的大多都是文明爭吵，只動嘴，沒有碰到動手的。第一次任務呢？她大概是姐妹中最渣的那一個，所以每次都是兄姐他們上，她被保護在後面。

所以，這還真是她第一次打架，也是第一次殺人。

不過，她對於殺人倒沒有什麼不適，畢竟第一次任務時，見得多了，她也習慣了。只是沒親自出手殺過人而已，這種場面她見怪不怪。

初見血腥的不適早就在上個任務裡經歷完了，現在她淡定得很。

劉父點點頭，明白了，自家女兒還是很乖的，並沒有恃強凌弱的意思。

不過他還是問道：“那你以後也是要動武嗎？”

劉芳依舊淡定地回答道：“看情況吧，若是遇到了今夜這般的，該動武還是要動的。”

劉父這下是徹底放心了，女兒心裡有分寸呢，他笑著頷首：“說的不錯。該動武的時候動，不該動武的時候就不必出手了。畢竟你女子，年紀也不小了。”

劉芳笑笑不語。

之前她本來已經定親了的，畢竟都十四了，明年就及笄。可對方在劉家出事時就派人來退親，劉夫人當時縱然心寒，感嘆世態炎涼，但也乾脆利落地同意了，並沒有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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